話一說完,酒桌上小晾和鐵藝妍兩人全都停下了動作,一臉吃驚的看著他,好似是第一次聽到;鐵文閣緩緩放下筷子,默默歎了口氣;可雷逐虎臉上卻是風輕雲淡,仿佛猜到了一般,自顧伸筷子往嘴裡夾著菜,看都不看皇甫曇一眼,淡淡的回道:
“多少人啊?”
“不多,十幾個,都是鐵兄的心腹,如果你也能找些你之前信得過的舊部加入進來,我們會更穩妥一些。”
“誰是頭兒啊?”
“你知道的,當然是趙臟。”皇甫曇說完,衝趙子昂一指。
“呼~哼,他?”雷逐虎聽完夾著煙吐了一口,冷笑的看著趙子昂。一旁的小晾聽完,也是眉頭一皺,指著他罵道:
“啥?讓虎哥聽他的?他有什麼本事?他是個勾八啊他?”鐵藝妍聽完伸出筷子直接指著他回罵道:
“你XX的罵誰呢?嘴巴放乾淨一點啊。”
“我就XX的罵他咋了?他是你男人啊,你管得著嗎?我告訴你們我就聽虎哥的,讓我給這小比崽子賣命?去你X的吧!”
“草!”鐵藝妍聽完,怒極反笑,站起來罵了一聲,抄起凳子就朝他走了過去,小晾也起身抄起酒瓶準備乾仗。
“你倆要乾什麼?!”皇甫曇站起身,嚇得鐵文閣也起身忙拉住自己閨女,可手卻指著小晾大聲喊道:
“你把酒瓶給我放下!”
一時間,後院裡亂作一團,眼看就要打起來,就見趙子昂和雷逐虎默契的同時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盤子都蹦了起來。嘴裡都低聲斥道:
“把凳子放下。”
“小晾,你XX的乾XB呢?!”
眾人聽完全都停下手下的動作,半晌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座位。雷逐虎和趙子昂互相對視著,雙方的眼裡沒有憤怒,沒有急躁,隻有一分冷冷的,看不見的隔閡。
是啊,哪有什麼爽文裡趙臟振臂一呼,大虎納頭便拜的戲碼。趙子昂不信任他,他也不服趙子昂,雙方目前很難建立上下級的關係,能追求的隻有合作。
“虎爺,你彆生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小晾兄弟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鐵文閣率先開口安慰道,他這句話私貨很深,惹得皇甫曇忙開口衝他斥道:
“鐵兄!你閉嘴!”雷逐虎見狀,叼著煙大笑幾聲,譏諷道。
“哈哈哈,算命的,看樣子,你們自己也XX的不是鐵板一塊兒啊,那還找我乾什麼?”
“大虎,這個你不用操心,隻要你答應,我們什麼事都可以談。”
“談?談我XX的也不想跟你談。”皇甫曇聽完,疑惑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
雷逐虎說完,看向趙子昂,此時他正自顧把蒸鍋裡的刀魚塞進嘴裡,好像生了副鐵嘴一般,腮幫子不停的聳動,連骨頭帶肉嚼了個稀碎咽進肚中,一條接著一條,好像機器一般。就聽雷逐虎厭惡的說道:
“我XX的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一聲不吭,什麼事都JB讓彆人當傳話筒的人,XX的有事兒不能自己張嘴嗎,啞巴啊?”趙子昂聽完,喉嚨咕咚一咽,歪頭默默的看著他,就聽皇甫曇忙開口說道:
“大虎,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皇甫曇剛想解釋,就聽趙子昂一擺手,掏出根煙點上,說道:
“我這個人,現在話是少了些,但如果你是因為我的態度而抵觸的話,那我可以改,現在咱倆談,因為你是個很厲害的人,你的手下也是。你能加入的話,對我的幫助很大。”
“嗯,現在有點談事兒的態度了。”雷逐虎說完,卻見趙子昂夾著煙擺了擺手,又說道:
“但是我要申明一點,就是找你加入這個事,是皇甫的主意,我不說話,是因為我已經全權交給他來處理,而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自己躲在後麵不說話。”
皇甫曇聽完,臉上微微一笑,桌下的雙拳已經緊緊握住,雷逐虎聽完麵露驚訝,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