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人說話,那就是都默認了。我可以向大家保證,以後你們的職位和分配都不變,之前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一切照舊,沒有任何影響,好不好。”當然他心裡想的肯定是先穩住局麵,以後要改什麼,想吃想喝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李望天見無人吱聲很是滿意,知道場麵話說完就該立威了,伸出手打了個響指。就見又有兩個手下押著覃歡歡走了上來,她的身上就很糟了,蓬頭垢麵全是血汙,渾身有好幾處傷口,看上去眼角嘴角青紫一片,受傷不輕。
李望天走到覃歡歡身邊,舉起喇叭說道:
“小辣椒,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啊,現在向我求饒認錯,我可以留你一命。”覃歡歡聽完,先是撇嘴一笑,然後一字一頓的清晰開口:
“李望天,我艸你媽!”
“哈!”
李望天聽完怒極反笑,點了點頭放下喇叭,喚人遞來根棒球棍,舉過頭頂朝她的身上就是一陣死砸!砸的覃歡歡蜷縮著身體,整個廣場都是她淒厲的慘叫聲,廣場上的隊員們聽到,都嚇得不成樣子。
鐵文閣見狀皺眉,撇過頭去,臉上露出一絲不忍;鐵藝妍握緊小拳頭都要掐到肉裡,想衝上去卻被父親攔住;雷逐虎饒有興致的看著,不時拍手喝彩,依舊是那般幸災樂禍;皇甫曇和趙子昂則是麵無表情,雙雙點上香煙默默吐霧,就像社會上兩名麻木的旁觀者。
“幺妹兒!”
“咳咳!”
蘭姐痛苦的喊道,可什麼都改變不了,隻能眼見覃歡歡被打的口吐鮮血,慢慢攤開身體無法反抗......
“呼,呼!”半晌,李望天掄爽,直起腰喘著粗氣,看著奄奄一息的覃歡歡,把棒球棍隨手一扔,拿起喇叭衝台下笑著喊道:
“我強調一下!這個不是公事啊,單純就是咱倆的私人恩怨!哈哈,大家不要害怕。”說完,李望天順了順氣,做了個抓領口的動作,指著趙子昂他們說的:
“哦對了,大虎,你不是要離開這裡嗎,現在你可以走了。”這突然的消息驚得眾人嘩然,視角全都望向廣場前的趙子昂一行。
雷逐虎聽完,嘴角一彎沒有說話;趙子昂和皇甫曇聽完默契的彈飛香煙,扭頭就走;鐵藝妍撅著個小嘴杵在原地,被鐵文閣生拉硬拽的拉走;大虎和剩下的人也都跟著二人的步伐,轉身緩緩離去。
趙子昂的心裡可一直記著,之前行動時,蘭姐命令自己上前送死,要不是自己運氣好,早被變異喪屍劃破喉嚨,所以他的心裡毫無波瀾,對於二人的爭鬥也毫無興趣。
廣場的眾人望著雷逐虎的背影,心裡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這個基地,李望天真要一手遮天了。李望天看著他們心裡也是鬆了口氣,放下喇叭,從後腰掏出手槍,低頭衝蘭姐問道:
“好了,死之前你有什麼遺言嗎?說來聽聽。”蘭姐聽完,看了眼講台下的屍體,又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覃歡歡,衝李望天輕蔑的切了一聲,緩緩閉上了雙眼。
“嘶!姓糜的,你這麼玩就沒有意思了吧?!你得求饒啊。你知不知道,自從你接管基地以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對我這個高傲的態度。我李望天哪裡比不上你?你憑什麼瞧不起我?!”
李望天越說越氣,直接一揮手衝押著她的兩名手下命令道:
“來,把她衣服給我撕了!”
“是,天哥!”兩名手下聽完,臉上立馬浮現出y蕩的笑容。上下其手的抓住她的衣服就開始撕扯起來,配合著蘭姐屈辱的慘叫,力道之大,沒幾下就給上半身扒了個精光,露出胸前一波起伏的春色。
“啊!~”蘭姐含著腰,不停的想要擋住自己的胸口,可低估了自己平日裡的深藏不漏,掩的住山穀,卻掩不住山峰。李望天邪魅一笑,命令手下將蘭姐的掰直,讓她的身體展露在眾人麵前。
李望天望著蘭姐的身姿,心裡少見的沒有生出太多邪念,大部分則是歡愉的滿足感。
看著她在台上悲憤絕望的雙眼,李望天知道,現在他就是這裡的頭兒了!
畢竟,對前朝的極度汙蔑,是當朝者必做的事情,這是權力遊戲的規則。
“我X!哈哈,樂子大了!”雷逐虎驚叫一聲,回頭眯起眼睛眺望,狠狠的一飽眼福。隊裡的男人們全都回頭看起了熱鬨,一時挪不動腿。隊裡的女人像鐵藝妍這些,則是羞憤的尖叫,忍不住脫口大罵李望天的卑劣行徑,一時熱鬨非凡。
“唉,成王敗寇啊。”皇甫曇見此春景,倒是沒生出邪念,隻是歎息的搖了搖頭。
可我們的趙子昂,此時望著遠處看台上的蘭姐,死死的瞪大雙眼,仿佛眼珠都要蹦了出來,像發情了一般呼吸急促,不停喘著粗氣。
趙子昂的雙眼,此時看見的,不是蘭姐的胸脯。
而是她一身緊致的小麥色的皮膚,那修長的脖頸之上,
甩出的一塊,用紅色細繩,掛著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