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麼乾?”雷逐虎疑惑的說道,趙子昂也皺眉看著她。
“說了你們能聽懂嗎?聽我安排就行了。”穀念玉假裝輕鬆的說到,許博雯聽完來了興致,說道:
“好呀好呀,我跟妍妍也去!大虎子,我們姐妹多厲害你也知道,之前上百號人都管得過來,這點小事輕輕鬆鬆啦。”許博雯這幾天可在屋裡憋壞了,鐵藝妍察覺能出去,也來了興致。
“趙臟,你什麼意思?”雷逐虎看向趙子昂,就見他自顧喝著酒拒絕道:
“我不去,我要看家。”
“你不去?!你在屋裡一萎著乾啥啊?”
“我等鐵文閣和皇甫曇。”
“嘖,行吧。穀...玉夫人,你能做主嗎?”雷逐虎記不清她的名字,隨著皇甫曇叫了。他是拳頭主義者,沒有男女偏見,直接衝她問道。
“......能。”穀念玉聽完,小心的偏頭看了眼身旁的趙子昂,嚴肅的一點頭,見趙子昂沒有什麼反應,心裡鬆了口氣。
“好,那咱就跟你們三姐妹搭個夥!玉夫人,我大虎說話直,你們殺喪屍的能耐我認可,但黑市這個買賣,就看你本事了,做得好兄弟們挺你,啥都好說,做不好可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嗬,可以,咱事兒上見。”穀念玉伸出手,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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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把時間,調到一天前)
昨日,內城,午時
東大內幸存者的工作時間,是早七晚六,一日三餐,午休一小時。非常充實忙碌,像機械裡的齒輪一般連軸轉不停。此時在之前尋人啟事的廣場上,鐵文閣和皇甫曇相聚在角落抽煙。
鐵文閣末世前一直是工人,手藝硬,被招進裝修隊裡麵,再加上他左右逢源的本事,混的不錯。現在帶著個紅色頭盔,穿著黃馬甲,咯吱窩下夾著一個公文包,儼然一副包工頭的打扮。
皇甫曇混的也不差,雖然他醫術稀爛,但也算正兒八經背過醫書,能分辨藥材,竟讓他謀了個科研人員的工作,算是醫生那一派。現在穿個白大褂,手裡拿個寫字板,儼然一副科研人員的模樣。更不用說他還懂卜卦,方便攀附些領導高層,解些小災小難,日子過得也美滋滋。
“皇甫兄,你那邊有什麼辦法嗎?能把臟爺她們弄進來。”鐵文閣兜裡鼓鼓的,看那樣混的真不錯,可現在卻像農民工一般蹲在台階上,吧嗒吧嗒的嘬著嘴裡的芙蓉王,一臉愁容。
“鐵兄,我在實驗室裡也是連軸轉啊。那幫‘啃死書’的瞧不起我這個‘泥腿子’,現在連裡症和表症都不管了,收到什麼中藥就往喪屍身體裡紮啊,全都瘋了。”皇甫曇語氣輕鬆的很,抽著他的眼滿麵紅光,一點沒看出社畜的那種疲憊,想來已經攀附好上頭,每天獲得特彆滋潤。
“......”鐵文閣看了眼他,臉上隱晦的露出一股怒容。從現實上講,二人擁有不同的心態,是很正常的:
鐵文閣心裡有羈絆,他急著將閨女弄進來,所以不管他現在過得多好,他都食之無味,因為這不是他的目的。
皇甫曇則就不一樣了,他的身份一直是師爺的那種角色。他們這種人,如果自己在主公的身旁,會非常的儘責,表現自己。可一旦離開,他就會重回利己的本性。之前在蘭姐基地,趙子昂遇險的時候,他就動過幾次獨善其身的念頭。
“皇甫兄,臟爺和妍妍她們還在外城呢,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咋樣了,你多打聽打聽,有任何消息你告訴我!”鐵文閣囑咐道。
“那是當然,鐵兄你也彆急,我們先站穩腳跟,一步一步來。”
皇甫曇反而笑著安慰道,惹了一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