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埔合放下酒杯一擺手:“外城亂,也不知光頭XX的死哪兒了。放水的地方我先派人接管,三天後人還失蹤,直接換人來管。”
小憤青立馬說道:“合哥,我來吧!我離放水的地方近,順道我就一起管了,正好我釀酒用水大,不行以後交數的時候,我多拿幾瓶!”
秀才聽完不樂意了:“小憤青,你離得近,我也挨著呢。你手下一幫潑皮黃毛,手裡沒個輕重的,管得好嗎?”
小憤青:“那XX的也比你賣X肉的強!一天手裡摸八百遍下水,讓你管XX的喝水不得一股屎味兒!”
秀才聽完氣的一拍桌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賊屄娘的!有種你再說一句?信不信老子讓你吃板刀麵?”
蘇三瓊勸道:“你倆有事說事,彆吵。”
香姐則是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點上支煙,作壁上觀。
二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動起手,張埔合一拍桌子,大喊道:“閉嘴!......儲授(光頭)的位置,是當初在幸存者裡麵打出來的,一切按規矩來。三天後光頭真找不著了,我在賭場直接開盤,誰贏了就是誰的!”
雷逐虎聽見自己感興趣的事,瞬間抬起頭:“開盤?什麼盤?賠率多少?”
張埔合:“打黑拳,無規則,刺激的很,賭場坐莊,十幾種盤口呢,總有一款適合你。”
雷逐虎問道:“能打死人不?”
張埔合笑道:“嗬,你說呢?”
雷逐虎:“哈哈,那有意思!”
穀念玉聽完卻是一眯眼,問道:“誰都可以上去嗎?”
秀才接口:“當然,關籠子裡,無限製死鬥,能者上,劣者汰,最後的贏家就是放水那塊區域的老大。”
曲惜雲麵色複雜的看向穀念玉,饒有深意的說道:“你那邊的人有什麼推薦嗎?還是說有什麼彆的想法?”
穀念玉一愣,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說話嗎?”
曲惜雲:“對。”
穀念玉:“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也沒什麼想法。”
此話一出,二人都是微微一歪腦袋,心中困惑。
可在旁邊一直看戲的香姐,此時瞪大雙眼,夾煙的手一抖,煙頭掉進溝壑中都沒反應過來,死死的盯著穀念玉,想看出她話中的真偽,然後迅速掃視了一圈桌上的眾人,這才忙拍了拍胸口,嗖的站起身,跟張埔合打了聲招呼,麵若冰霜的說道:
“各位,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先走一步。合哥,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