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抬腿就要離開,可被皇甫曇一伸手擋在胸前,穀念玉一抬頭,臉色有些不善,就聽他緩緩解釋道:“玉夫人,方才跟臟哥商議。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們聽見他離開的消息,會魯莽闖進去尋他,所以趙臟一走,我就特意過來跟你們在一起,跟你好好交代一番。”
穀念玉聽完,嘴角細微的一扯,轉身向前走了一步,就這麼冷冷的盯著他。皇甫曇則緩緩往後退了一步,拱起手微微偏過頭。
氣氛一時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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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穀念玉冷冷的問道:“皇甫曇,你是不是以為,臟哥相信你,什麼事都跟你商量,你在這裡就可以說一不二,連我們姐妹都要聽你的?”
皇甫曇聽完,微微一笑,雙手背過身看著她,回道:“玉夫人,我跟臟哥就好比君臣,君主是棋手,臣子是棋子,我所做的任何事隻是在貫徹臟哥的意誌罷了。而你和許姑娘都是臟哥的女人,我哪敢指揮你們。現在臟哥不在,什麼事情就像以前一樣,大家商量著來。是吧大虎!”
雷逐虎聽完,趕緊擺了擺手:“哎!可彆帶上我啊,之前大家合夥的時候日子是過得不錯,但現在老子單乾了,算命的你要過來跟我混行,你也算老兄弟了,保證不虧待你。”
皇甫曇聽完,仰頭一笑:“哈哈,大虎,彆嘴硬,以後咱倆會混一起的,你等著吧。”雷逐虎聽完氣的一撇嘴,跟晾子數著籌碼。
穀念玉聽完,依舊冷著臉,抬起手,玉指在皇甫曇的肩膀上輕輕戳了兩下,像是在警告,隨後轉身回去了。
桌上的張埔合聽他說話,臉上陰晴不定,扭頭衝身旁的曲惜雲問道:“什麼情況?這幫人到底什麼關係?!”
曲惜雲皺眉回道:“......打聽的不太清楚,隻知道他們都是之前來的那一批,有三百左右,人很多,裡麵有很多人才。當天在西門就散了夥,聽說有一名共同的頭兒,但是很神秘,一直沒查出來,有一名實際的領導叫糜勝男,是個女人,很有能力,現在加入了內城學生會,前途無量,我去內城開會的時候見過她一麵。”
張埔合聽完,悶了口酒,雙眼一眯吩咐道:“馬上派人,我要知道他們那個神秘的頭兒,他到底是誰......不,算了,重點給我查一下這個糜勝男!讓裡麵的人給我查她所有的信息,身份,工作,住處,關係,愛好。這女人我感覺有大用,說不定是我們破局最關鍵的一枚棋子。”
“好,我知道了......”曲惜雲聽完,點頭稱是,看著遠處準備重新上場的穀念玉,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男人的身影,一米七的小個子,背著挎包帶著墨鏡,她記憶有些模糊,弄得自己直皺眉頭,剛想跟張埔合提一下這個事情,就聽他反而衝曲惜雲問道:
“小雲,現在(獎)池裡還有多少(籌)碼?”
“賠付完賭客,再去掉(抽)水子,還能剩小200噸吧,上場爆冷,池裡積壓了挺多的。怎麼了?”
張埔合麵露苦惱,有點焦急的說道:“那個玉冰山XX的要押賭場的公盤,那群幸存者也全賭她勝。你現在趕緊去派人,把大屏幕上的賠率給我改了!XX的,雷逐虎他們看樣子是要把放水那片拿下了,把池裡那點碼給我兜住了!彆賠太慘。”
曲惜雲一聽,也忘記要說的事兒,趕忙離開去派人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