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道啊。”鐵文閣依舊編著謊。
隊長急了:“嘖,XX的你認識問你你全不知道,你XX糊弄誰呢啊!”
“哎呦,長官!我就是個小兵,來之前我們都是跟著蘭姐的,就是現在在學生會的那個叫糜勝男乾部,都是跟她混的,你有什麼事問她就行!”鐵文閣趕緊安撫道,他現在的思想,是除了趙子昂誰都可以賣。
隊長不解的反問道:“不是,你們以前都共事過,都是一個團隊的夥伴,怎麼會不熟呢?”
鐵文閣解釋道:“長官,當時我們那夥人,就是抱團取暖,在糜勝男的領導下來官方安全區避難而已,就像那三國十八路諸侯一樣,都是分夥兒的,彼此沒那麼熟悉。”
隊長聽完,笑著說道:“嗬嗬,行,老小子,嘴挺嚴啊!”
鐵文閣聞言隻能尬笑回應,就見隊長說完一乾杯中酒,起身一揮手,桌上的士兵馬上立正,陸續離開了方將。鐵文閣眼看著他就要離開,可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轉身衝他揮了揮手,把他喚過來,低聲說道:
“鐵經理,聽說你有個女兒在外城,那地方多危險吶,啊?骨肉分離的滋味不好受!上麵都給你安排好了,你隻要找到就可以馬上接過來!”
隊長說完,不顧鐵文閣一臉震驚的表情,直接從兜裡掏出一張工牌遞給他,正是他之前交給皇甫曇的那張,不過上麵的信息已經改成了鐵藝妍的姓名。就聽隊長又說道:
“關於這個墨鏡男,你要是想起了什麼,歡迎隨時來找我,或者直接跟上麵反映都行,你怎麼方便怎麼來,好好想想!”
說完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帶隊離去。
鐵文閣假笑著滿臉答應,將他們送走,一扭頭臉上表情突變,布滿陰霾,緩緩坐在桌上,點上一根煙,手裡死死的捏著工牌,不知在想些什麼......
門外,一名士兵咧嘴扣著牙,不解的衝隊長問道:“哥,鐵證如山,你跟這老頭廢什麼話啊,直接抓牢裡打一頓不就完事兒了,到時候什麼事兒問不出來!”
“他現在用處大著呢,你懂個屁!吃飽了聽老子話得了!”隊長給了他一腳,雙眼一眯,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死傷了這麼多士兵,那個墨鏡男必須抓到。在官方的權力機器麵前,之前糜勝男的那批人全被叫去問話,這個墨鏡男身邊的關係馬上就查的一清二楚。可讓人費解的是,這個墨鏡男就像一個謎一樣,隻知道叫趙臟,很厲害,算是當時團隊裡名義上的頭領。其餘真名叫什麼,長什麼樣子,一概不知!(當然這是趙子昂有意的,他從不跟人透漏真名(許博雯也是,直叫雯兒),也不跟手下交談接觸,每天就戴個大墨鏡,不讓人看不清麵容。)
隊長知道,內城現在關注的,不是這個墨鏡男的真實身份,而是他跟張埔合的關係,這件事到底跟張埔合有沒有關係,再直白些講,這關乎喪屍解藥的情報到底有沒有泄露!如果沒有,那穩定壓倒一切,他張埔合還有利用的價值,可以留他些時日。如果有,那張埔合就是觸碰到內城的底線,內城必須采取措施。(當然內城不管你有沒有,已經開始行動了。)
基於此,鐵文閣擁有被上層利用的價值,如果策反他,能從張埔合內部撕開一條口子,那對後續的行動將非常有利,現在就是他抉擇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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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棟大樓裡,對糜勝男的調查也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