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自有國情在。
你說我跟拉斯維加斯發生的這場騷動有關,拿證據啊。
沒證據,你說個屁。
而且,即使有證據,我養的這一大幫子律師,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們就慢慢折騰吧,老子不奉陪。
丟下這句話,管你什麼州長不州長的,菲利普—伯恩徑直走人。
艾倫州長氣的,鼻子都歪了,可就還是無可奈何,畢竟,沒證據,沒轍,隻能看著菲利普—伯恩囂張的離開。
很快。
艾倫州長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菲利普—伯恩跑不掉,接下來可以慢慢折騰。
當務之急是處理拉斯維加斯的爛攤子。
要知道,此時此刻,整個拉斯維加斯各個地方,還有著一堆屍體,一堆被毀壞的建築。
就這樣,艾倫州長忙碌開來,軍隊也是如此,收集起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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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華爾街。
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後的現在。
各路西裝革履的吸血鬼們,儘管依舊很擔心會被神秘的狙擊手給弄死,可就還是來到了公司上班,或是打起了電話,或是劈裡啪啦的敲起了鍵盤,開啟了瘋狂吸血搞錢的精采生活。
與此同時。
數百名FBI探員,腳步不停的活動在華爾街的各棟建築間。
子彈的飛行軌跡,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FBI探員們,時間到達這個時候,已經確定了五處射擊點。
這讓他們無比費解。
因為正常來講,是不可能會有這麼多如此精準的狙擊手,聯合在一起,對華爾街的那些吸血鬼,展開一場屠殺,然後事先還沒有透露過半點風聲。
在他們看來,恐襲華爾街,而且明顯不是私人恩怨,針對的顯然是那一群高管,這樣的行為裡,應當存在著某種宣言,某種態度。
為什麼現在看來,簡直就好像一群狙擊手溜達著溜達著,三言兩語就做出了決定,要殺掉那麼多人呢。
想不通想不通。
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伴著疑惑,FBI探員們,繼續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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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
總統早已從地堡中出來,對於白宮竟然遭到狙擊手襲擊這一事,十分憤怒。
總統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特勤局,FBI的無數人,都在不停的忙碌調查。
可惜,實在查不出來更多的信息,除了確定了一點,那就是,那十顆子彈,是從超遠的距離射來的。
這個距離遠到什麼程度?
遠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由此可見,狙擊手使用的顯然是非常高級的狙擊槍。
但這一點,沒有太大意義。
因為市麵上不少型號的狙擊槍,射程都很誇張,而這個狙擊手,並沒有射中任何人,很難說這個狙擊手到底有多厲害……
如果從超遠的距離,精準乾掉了某個人,那麼,調查起來,反而還會容易一些。
因此。
調查是肯定還要調查的,隻不過,結果嘛,不好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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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阿密。
麗景海濱酒店裡。
丁澤和珍妮特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多,才陸續醒了過來。
醒來後,閒著也是閒著,先來一發,提提神。
完事。
丁澤起床,坐到了陽台上,點著一根香煙,看起了不遠處的大海。
今天的邁阿密,天氣很好,晴空萬裡,導致海麵波光瀲灩的,煞是好看。
過了一小會兒,珍妮特披著睡袍,坐到了丁澤旁邊,“你餓不餓,用不用我叫點東西吃?”
睡了差不多一天,午餐都沒吃,丁澤確實有點餓了,“好,豐盛一點,我想吃點牛排,再來點水果。”
“好,”珍妮特笑著起身去打電話。
丁澤再點著了一根香煙,覺得該打個電話給阿布魯奇,關心關心一下了,免得顯得自己這個老板,什麼事都不在乎。
阿布魯奇先是在拉斯維加斯忙碌了一夜,回到邁阿密後,又一直在忙,根本沒得閒,整個人有點累到了。
接到電話,阿布魯奇點著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boss,你在哪呢?”
“在邁阿密啊,剛睡醒,”丁澤笑說。
“你還真悠閒,”阿布魯奇揶揄道,“我們可是忙到現在都沒休息呢。”
“哈哈,所以我這不是打個電話過來,慰勞慰勞嘛,那怎麼樣了,忙完了嗎?”丁澤問。
阿布魯奇吐了一口煙氣,“差不多了,該藏的都藏起來了,人也全都出海了……”
阿布魯奇詳細的說明了一下情況,“接下來就是文森特的工作了。”
丁澤安靜聽完,“嗯,非常棒,文森特怎麼說,這回會有多大的麻煩?
”
“他說沒有多大的麻煩,我們全程都戴著頭套和手套,拉斯維加斯的監控存檔也被我們毀了,政府即使知道是我們乾的,也隻能糾纏我們而已,沒辦法抓人。”
“不過,他也說了,政府一直糾纏的話,考慮到我們的工作,也挺煩人的。”
阿布魯奇如是回道。
丁澤笑笑,“沒事,就當是休息休息吧,正好大家都忙了很久了,趁機放個假,吃吃喝喝玩玩。”
說著,丁澤想到了紐約,“對了,抽空找個時間去一趟紐約,那邊還有不少錢等著收。”
“嗯好。”
兩人再聊了一陣,通話結束。
珍妮特瞧見,這才走了過來,“情況還好嗎?”
丁澤笑著點了點頭,“還好,沒什麼問題,就是短時間內,大家得休息休息。”
珍妮特淡淡一笑,“休息休息也好,你一直東奔西跑的。”
丁澤表示同意,稍一琢磨,“那要不,我們趁機去國外玩玩?巴黎,威尼斯?”
珍妮特頓時一陣開心,果斷點頭同意,“好!”
“那就明天……後天走,我們明天再歇一天,”丁澤說。
珍妮特沒意見,“好…..對了,真的是去旅遊,不是去乾活對吧。”
“哈哈,真的是旅遊,我帶著你,除了你之外,還能乾什麼呢,”丁澤壞笑道。
珍妮特一愣,抬手輕輕拍了一下丁澤的腦袋,“去你的,你也可以找彆的美女啊,不過,隻準玩玩,不準過夜。”
“哦?”丁澤樂了,“這麼好的嗎?”
“那沒辦法啊,與其你玩了不告訴我,還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玩,”珍妮特說著,一琢磨,“這樣吧,有一個要求,到了巴黎,我幫你選。”
“行,”丁澤乾脆答應。
珍妮特一聽,果斷再拍了丁澤的腦袋一下,“該死的男人,瞧你樂的。”
“哈哈。”
兩人鬨騰了一會兒,服務員把珍妮特要的晚餐送上來了。
陽台很大。
伴著夕陽,丁澤和珍妮特便在陽台上,慢慢悠悠的享用了一頓味道還行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