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堂主妙計。”
上官述笑了笑,“能為舵主解憂,乃是我上官述的分內之事。對了舵主,你先前也看到了,我膝下有一女,不過二十的年歲——”
徐牧怔了怔,“婚配之事,還請上官堂主慎重。”
上官述也怔了怔,“舵主你乾嘛?我是說,讓我家的燕兒,也拜入俠舵,好為天下出力。”
“是我膚淺了。”徐牧咳了兩聲,“這事兒你操持便成,本舵主是信你的。”
餘當熊和黃道充,都往他懷裡塞大閨女,已經要條件反射了。
“對了上官堂主,西域人可有特征?”
“和中原人有些不同。”
說了等於沒說,但徐牧也知道,上官述對於西域,了解的也不算多。
絲綢之路的念想,步步維艱啊。
“對了舵主,來時得到情報,河北之地,公孫祖突然有了增兵,戰事進入了僵持。渝州王固然勇猛,但手底下的士卒久戰生乏,我估計,可能會僵持一二月的時間。”
西蜀獲得情報的渠道,如今越來越多。一個是夜梟,一個俠兒,最後一個,則是恪州的黃道充。
徐牧明白,情報對於戰爭而言,占據著極其重要的成分。所以在情報的收獲上,他頗費了一番功夫。
“這增兵有些奇怪,河北的可戰之兵,都擺在明麵上,但增兵的,分明是善戰士卒。而且燕地貧瘠,雖然馬多,但人口可不多。”上官述緩緩起身。
徐牧起了身,聽著上官述的話,一時間有些陷入沉思。
“江山霧籠,白衣負劍莫等閒,方正堂堂主上官述,拜彆主公。”
“無需客氣。上官堂主一路平安。”
隻多走了幾步,上官述又突然回頭,“我家燕兒的事情,總舵主勿怪。”
“放心,本舵主都忘了。”
“江山霧籠,白衣負劍莫等閒,方正堂堂主上官述……”
“六俠,趕緊送客。”
……
回到涼州王宮,將上官述所托住的事情,徐牧一一轉告了賈周。
這位西蜀的首席幕僚,一時間沉默久久。
“文龍,真蘭城公主的事情,隻怕還要費一番功夫。”
“主公,並不是西域的事情。”賈周搖頭,“燕州之地的增兵,我在想從何而來。”
“渝州王步步相逼,公孫祖要孤注一擲了。”
在內城,有源源不斷的資源,不斷輸送到去前線。而在僅剩的河北二州,以及燕州,連連的戰事之下,短時之間,再沒有新兵可募。
確實如賈周所想,到了孤注一擲的事情。
左右這個亂世,誰的拳頭夠大,誰就能活下去。家窮人醜五尺三的燕州王,小小的身子裡,分明裝著大大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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