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問就是好朋友!
這個年代,其實還挺流行乾哥哥乾妹妹那一套,但寧歌對這種不感冒。
起因是當初他還沒輟學父親還沒出事的時候,自己那個剛上初中不久的妹妹寧雪就認了個乾哥哥,寧歌知道後把妹妹和那個混子乾哥哥以及他的小團體都狠狠揍了一頓。
從此再也沒有人敢認寧雪乾妹妹。
寧雪因為這事一度不理寧歌,直到後來父親出了事故,她才變懂事了。
景恬點點頭,認真複述了一遍:“嗯,我跟哥哥是好朋友。”反正隻要不是男女朋友,就不是在談戀愛,就是聽了媽媽的話。
而且很快就可以考上北電,到時候上了大學,那個時候再談媽媽就管不到了。
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可愛極了,寧歌的心也癢癢的,他看著紅霞尚未褪去的景恬,輕聲問:“好朋友,咱們要不要再練習一下剛才的技巧,我記得之後的劇本裡麵還有吻戲,這樣咱們到後來拍的時候才能遊刃有餘。”
景恬的臉唰一下又紅了,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白裡透紅鮮嫩欲滴,仿佛能掐出水來。
但她還是大膽的抬起頭,拉近與寧歌之間的距離,隻是把水汪汪的眼睛閉上了。
“要練習的,哥哥你要好好教哦~”
她說。
……
……
寧歌早晨醒來的時候,蓋在他身上的被子都被支了起來。
今天不光是金雞獨立的一天,夜裡的時候,他久違的做了一個比較旖旎的美夢,導致了點點斑痕。
昨天晚上,他跟景恬為了劇本後麵的吻戲反複練習了好幾遍,到最後他察覺到自己的手非常不老實的從下而上。
寧歌驚詫於自己手竟然不聽指揮的大膽,幸好腦子還殘存著一些理智,半途就強迫手指停了下來。
不允許它繼續往上攀爬。
跟那些在橫店的床搭子不同,對於如今的女孩來說,要一步步的推進,不可操之過急,那樣不僅是褻瀆人家女孩子,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起床把內褲洗了晾上,寧歌洗漱好出門。
慣例的做完基本功的練習,他去酒店的餐廳吃了早餐,給景恬打了電話,知道她還沒吃,帶了一份她喜歡吃的上了樓。
寧歌很清楚,他昨晚都沒睡好,景恬更不用說,好歹他是老司機,景恬是連科一都沒學的純新手,能睡好才怪了。
拿早餐的時候,慧姐還白了他一眼,雖然知道他不可能做很過分的事,可昨晚景恬回來的時候,臉色紅成那個樣子,要一點兒事沒有她把眼睛都給捐了。
寧歌也不跟人家置氣,說到底自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不是,一點白眼算個屁。
吃完早餐,劇組正式開工。
今天校園裡的戲份拍完,整體上校園的戲份,就已經完成差不多三分之二了。
比較主要的一場,就是李子維和黃雨萱彈鋼琴的戲份,鋼琴這所學校裡並沒有,李少虹從琴行裡協調租了一台過來。
大牌子斯坦威,幾十萬的價格即使租一天也不便宜,尤其是小心不要給人家弄壞,不然對劇組來說就是一筆不斐更不必要的支出。
景恬穿著那套設計的很好看的校服,跟寧歌兩人坐在鋼琴前的時候,臉色還有點紅。
明顯是想到了昨晚的事。
“要記住,咱們是好朋友,彆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