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肯定同意,以前他就說過,說我倆要混,也得跟你這樣的混才有前途,我們覺得師傅說的對。”
再有個幾年,武術也被掃進垃圾堆,兩人的確前途渺茫,但現在就收留還是太早,自己還單薄得很,這倆也還要磨練磨練。
“少來,咱們是師兄弟,啥混不混的,有事大家互相照應點是應該的。”
“你們也再想想,還有沒有不清楚的地方,想好了問我,出了門可就得靠自己了。”
朱雪峰說完,出門去了,得取點煙和酒給他們帶上,還得給點糧票,自己也沒想到,他倆啥也不會,估計也想不到送禮,糧票估計也沒有,機靈倒是有點,還喜歡瞎抖。
抬頭正看見許大茂一瘸一拐的推車出了大院,看來大腿上沒少被抽,雖然不傷筋動骨的,可這皮外傷確實是疼。
這時候出去乾啥,去醫院開藥?
才進中房,不一會又看到傻柱也出去了。
找個小袋子裝了四包煙、兩瓶二鍋頭,又拿了兩斤糧票,回到北房。
倆人正低頭思考,想想還有不清楚的地方沒有。
朱雪峰靈機一動,這許大茂一直躲著自己,很難見到,也沒合適機會,今天可是天賜良機,連幫手都有了。
三顆腦袋埋在一起……
隻見倆人連連點頭。
………
“輕點,對對對,就是這。”
這段時間工廠接了點新任務,工作量不大,但要的太緊,據說是什麼獻禮工程要用的,易中海這幾天也是累壞了,畢竟不比年輕時候恢複的快,一天高強度下來,腰酸背痛的,正讓老伴給放鬆一下。
“你說,這柱子啥時候就偷偷摸摸的相親了,怎麼沒聽他提過。”
一大媽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他也歲數不小了,相個親很正常,隻是和我們都沒說,這事有點蹊蹺。”
這種大事,以前傻柱肯定會來問問意見的,這麼多年了,雙方都有了默契。
易中海也沉默了,想不清楚有啥情況,前段時間見傻柱開始?飭,也沒當回事,看來就是那時候起的意。
“這要是柱子真成了,還能指望得上嗎?”
“柱子還是不錯的,有孝心,就是成了家,這點也不會變的,放心好了,當年他爹跑了不都是我們幫著照顧的,你看柱子這些年就知道,他是個懂感恩的人。”
“我倒不擔心柱子的品行,看他和你們張處長吵了一架,弄點下水還不是送過來了,這孩子沒問題。”
“我是擔心他耳根子軟,彆看他老是混不吝的樣子,我可是知道,他就是吃軟不吃硬,以後啊當不了家。”
……
夜幕下,胡同口,一人蹲在樹後的陰影裡,這裡光線不好,很難看見樹後有人。
再說巡邏隊員一般都在大道上巡邏,這小胡同基本沒人來管,小胡同太多了,巡邏不過來。
這地方挑的不錯,必經之路,難以發現,敲悶棍的極佳地點。
後麵三十米開外,還有三人蹲在陰影裡,低聲說著什麼。沒等太晚,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騎著車,哼著小曲慢慢的過來了,是許大茂。
今天憋得傻柱一點脾氣都沒有,雖然挨了打,但就是爽,這不開了點藥水回來,小護士給抹了抹,說沒幾天就能好,才幾毛錢,這小護士的手是真細嫩,再說能讓傻柱吃癟,挨點打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