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拖的越長,他們就越難受,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
尤其是秦駱給他們看了動作片之後,就更難受了。
一直熬到了淩晨,程浩南再也躺不住了,一個咕嚕爬了起來。
其他人像是受到感應一樣,紛紛爬了起來。
“怎麼樣了,下去了嗎?”李大勝小聲問。
鄭乾搖頭:“要是下去,我早睡了.....太特媽難受了。”
郝多多擔憂的問:“該不會,真的爆吧?我,我怕!”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怕了起來。
白天的時候,他們還不信秦駱的話。
可都熬到這時候了,還是沒有任何消退的起色,不怕那就見鬼了。
“老鄭,你鬼點子多。”程浩南求助的看向鄭乾:“快想想辦法啊。”
所有人都看向鄭乾,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鄭乾握著拳頭,隨後看了看秦駱,他似乎睡的很死。
鄭乾咬咬牙:“沒辦法,隻能手動擋,自己解決了!”
“啊?”所有人全都瞪大眼睛。
“你,你確定?”程浩南結結巴巴的問。
鄭乾無奈的說:“他不是說了嗎,隻有兩個辦法。求他不如求自己,咱們還得留著傳宗接代呢,賭不起啊!”
“可...”李大勝苦著臉:“我從來沒試過啊。”
鄭乾白他一眼:“凡是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司機了,不行一會讓浩南幫你!”
“臥槽嘞?”程浩南眼角一瞪。
“走!”鄭乾比了個噓的手勢,立馬跳下床,拿點紙悄悄跑了出去。
其他人互相看看,也立馬跟著他出去。
等他們剛走,秦駱便抬起頭,滿臉都是壞笑。
......
“老謝啊,你說說你,都連續查兩個晚上了。”孔祥陪在謝參謀旁邊滿臉是笑:“至於又查我們連嗎?我們自己來就行。”
“嗯。”武誌遠用力點點頭,心裡卻是無比忐忑。
謝參謀看看孔祥,又看看武誌遠,笑著說:“堂堂武連長,平時從不查哨,今天居然也跟來了。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心虛,說明我來的很對。所以,必須查查。”
孔祥趕忙笑道:“怎麼可能呢,老武是睡不著,所以才跟來的。我們對我們的兵,那是有絕對信心的,是吧老武?”
“嗯......”武誌遠點點頭,但臉色卻是很難看。
謝參謀看看武誌遠的臉色,微微一笑:“行了,都到這兒了,看看何妨。走吧!”
孔祥見他加快步伐,沒辦法隻能和武誌遠跟上。
“你剛剛看了,沒問題吧?”武誌遠小聲問。
孔祥點頭:“半小時前剛看過,肯定沒問題,都老老實實的,沒鬨幺蛾子。”
武誌遠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三人直接來到一班,謝參謀打開電筒。
孔祥笑眯眯的問:“怎麼樣,沒問題吧?”
謝參謀衝他冷笑:“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孔祥和武誌遠一愣,連忙朝裡麵看去,頓時全都愣住了。
“人呢?”武誌遠低吼。
“你問我啊?”謝參謀聳聳肩:“該我問你們才是啊,人呢?”
孔祥苦著臉:“我,我,我明明才看過半小時,之前都在啊。”
武誌遠氣的一把推開他,直接走進一班,一腳踹在常磊的床上。
常磊嚇得立馬跳起來:“連,連長?”
“人呢?”武誌遠指著空著的床鋪:“你們班人呢?”
“在這啊......”常磊剛轉過頭,整個人都傻了。
他就閉上眼睡一會兒,怎麼人全都沒了?
謝參謀笑著說:“武連長,老孔,你們可真讓我長見識了。其他連最多一兩個人亂跑,你們這是一個班沒了啊。”
武誌遠被他陰陽的老臉通紅,氣呼呼的抓著常磊:“人呢?你們班的兵,你不知道在哪兒?”
“我,我......”常磊滿臉尷尬,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報告連長,我好像知道他們在哪兒。”秦駱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打著哈欠說。
片刻後,武誌遠,指導員,謝參謀和常磊快步來到廁所。
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麵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
“乾什麼呢?”謝參謀皺起眉頭:“集體便秘了?”
“肯定是,絕對是啊。”孔祥連忙點頭:“老謝,他們肯定是吃壞肚子了,情有可原啊。”
謝參謀看了他們一眼,冷笑著打開電筒走進去。
其他人也不敢怠慢,急忙跟了進去。
幾人走到廁所裡,電筒的光立刻照到幾個人光著腚圍成一圈。
一個個表情猙獰,臉色通紅,不知道還以為在舉行某種儀式。
謝參謀嚇得手電筒啪一聲掉在地上,嚇得程浩南幾人全都跳了起來。
“你,你...”謝參謀不可置信的指著他們:“你們又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