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資格戰中僅剩十四人了,這剩下的人中,會是哪個門派的?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倒是鏡明宗與狐仙一族神態想對放鬆一些,畢竟他們對玉素真人與胡靈瓏比較有信心,此刻還在絞儘腦汁地想辦法為二人洗白。
隨著人影越來越近,當看清走出來的人時,當場有人失控叫了出來:
“天巒門的薑皓!”
“全都穿著天巒門的衣服!”
“天巒門的人一共有多少――”
“十四個全都是天巒門的人!!!”
在外頭守著的天巒門修煉者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連向來沉穩天巒門門主都忍不住迎上去,一把扶住受了傷的薑皓。
十四名天巒門弟子,全都多多少少受了傷,但顯然薑皓身上的傷是最重的。
身為大弟子,他無疑儘到了自己的職責,薑皓被門主扶著,雖然他渾身浴血,半邊臉的肉還被不知名的東西被挖沒了,看起來有些猙獰,但是他的雙眼,卻比往日要更加明亮。
他伸出手,掌心攤開,將手中的法器展現在天巒門門主麵前:“弟子……幸不辱命。”
說著,薑皓的神情黯了黯:“隻可惜……有幾名師弟……慘遭暗算,永遠留在了裡麵……弟子無能,沒能將師弟們的屍首帶回來……”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天巒門門主看著薑皓黯然的模樣,連忙道,“以你的年齡與修為,在經曆這番挫折之下,還能做到這一步,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見薑皓還想說什麼,天巒門門主卻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先去療傷吧。”
說著,便與天巒門彆的長輩,一同扶著弟子往下走。
然而,彆的門派卻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天巒門。
之前那些弟子早已出來的門派雖然驚訝這樣的結果,但畢竟事不關己,此刻他們也忙著照顧自己受傷歸來的弟子們,自然不會多管閒事去攔截天巒門。
攔下天巒門的,自然便是門下弟子全部覆滅的紅月門火鸞門等門派了。
“慢著!”紅月門等門派的人,麵色鐵青地攔下了天巒門眾人的去路。
本以為要滅絕的天巒門,忽然峰回路轉,進去十七人,出來十四人,死的人僅僅比五嶽門派要少一些,連那些仙山門派都抵不上天巒門的死亡率。
而他們這些本有望有弟子回來的門派,竟然一個個,全部死絕了!
這些門派雖小,但那也是對比五嶽門派這等龐然大物,平日他們在各自的地界,都是尊貴無比的修仙門派,又怎麼能接受這樣的傷亡!
每一個弟子都是門派寶貴的資源,派來參與海境試煉的,更是修煉者中的佼佼者。
一下子全都折損在天巒門之中了,誰又肯甘心!
“天巒門對此事,不作出一些解釋嗎?”紅月門的人盯著薑皓等人,恨聲道。
天巒門的門主治療薑皓心切,皺眉道:“閣下這話是什麼意思,天巒門何曾欠過你們解釋?”
火鸞門大喝道:“我火鸞門進去十一人,竟然一個人都沒出來,你天巒門卻一口氣出來了十四人!你們還不需要解釋?”
有火鸞門帶頭,那些門下弟子全滅的門派,也紛紛爆出自己派進去的弟子人數,再對比這天巒門的十四人,真是越說,他們看著天巒門的眼神越發的怨恨。
紅月門的人道:“我們這幾個門派,自問不比天巒門要差,憑什麼天巒門的人能出來這麼多,我們竟然連一個弟子都出不來!”
說著,紅月門的人看向四周:“我們也並非無理取鬨之人,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從中看出貓膩,眾位門派也可為我們評一番理。若是五嶽仙山活的人比我們多,我們也認了,但這天巒門,這天巒門!”
火鸞門的人冷笑道:“更何況,彎刀門小兒之言,所有人都聽到了,玉素真人與狐仙一族帶著五嶽仙山先行離開,隻留下天巒門彎刀門直流斷後,特彆是這天巒門,站在最外圍,怎麼會有十四人存活下來!”
火鸞門的話,頓時將不少人驚醒了。
天巒門出來十四個人就罷了,火鸞門紅月門什麼的,其實大家對這些小門小派也不是太過關心。
最可怕的是……這麼一來,豈不是連玉素真人和胡靈瓏,都永遠留在裡麵了?
這般想著,眾人紛紛朝鏡明宗與狐仙一族看去,便見兩家沉默地看著天巒門,雖然沒有像彎刀門與火鸞門那般憤怒地叫囂,但這種無聲的沉默,卻讓人更加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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