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濂渾身發出了微弱的藍光,雙眼也在不知不覺變成了藍色,藍光相互交映,襯托著他本就絕美的臉更加完美,而辰光也慢慢地豎起身體,隨著它漸漸進入了攻擊狀態,水濂四周的靈力仿佛受到辰光的影響。
使用天賦技能的水濂消耗靈力極其厲害,到了藍級,已經能夠毫無障礙地從四周提取靈力現拿現用了,但鑒於被辰光影響,不僅體內的靈力產生了波動,外界的靈力也影響了水濂的發揮。
一人一蛇皆沒有動手的打算,隻想用威壓和精神力將對方壓下去,看似漫長,實則隻進行了不到一分鐘,最後以水濂完敗結束,不過好在隻是精神威壓的較量,水濂雖然敗了,但從表麵上卻絲毫看不出來。
水濂迅速收回精神力,有些沮喪地盯著辰光低語道:“以我的天賦技能都無法看穿你,你究竟是什麼來曆……”
辰光沒搭理他,將水濂威脅成功後,它慢慢地爬了回去,在時宴的外套內蜷縮成一團,懶洋洋地繼續睡覺了。
台上的切磋終於進入了尾聲,博拉瑞的學員不論是個體還是整體,始終還是比奧科要高出一截,最終以嚴冰候失敗告終。當然,時宴自然不會因此而看輕嚴冰候。當他終於從這場切磋賽中回過神來,發現水濂站在他的身旁,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我查到你要我找的那兩個人的消息……”和時宴一同走出賽場,水濂將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時宴,見時宴麵無表情地聽著,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本想問他關於那條白蛇的事情,但想過去以時宴的性格,必然不會告知,水濂最終摸了摸鼻子,轉身打算離開。
“水靈控魂術很適合我,謝謝你。”臨走前,水濂聽到時宴這樣低聲道,笑了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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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殷站在遠處望著二人不知說了什麼,水濂最終含笑離開,時殷的目光不自覺地陰沉了下來。他喜歡水濂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事實上對於水濂這個人他不見的有多癡狂,令他不顧一切地追求水濂的更多原因,是因為水濂這個水家少主的身份,水家看似不像火族那樣鋒芒畢露,但多年來能與火族勢均力敵,可見有多麼強大的底蘊。
時宴這個向來不被他放在眼裡的人,不僅被時勳所看重,如今更是和水濂的關係極為親密,再加上時家家主據聞有醒來的征兆……看來這次回時家,他必須要做一些什麼了。
時宴和水濂分開之後,腦中充斥著他剛剛從水濂那兒得知的另外兩人的信息,因此到宿舍之後,八喜回來了都沒發現。
八喜這幾個月在學校裡頭呆不住,見時宴也沒什麼需要它的,就自己跑出去玩了。它在時家待了這麼多年,每時每刻對外麵都充滿向往,好不容易出來了,讓它在一個地方多呆簡直就是痛苦至極,於是時宴也沒束縛它,有辰光在身邊,時宴的安全無形中有了極大的保障,八喜也放心地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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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八喜終於舍得回來,一回來便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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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身上有股什麼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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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八喜一回來就湊到身上四處嗅來嗅去,時宴也低頭聞了聞,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就在這個時候,辰光突然從時宴的衣服裡探出頭來,八喜一看到辰光,在時宴身上跳來跳去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一兔一蛇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彙,八喜的胡須一抖一抖的,很快,八喜立刻跳開了,老老實實地蹲在了一旁。
最初八喜麵對辰光時十分懼怕,但隨著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八喜也慢慢放開了,但一旦辰光有特彆的表示後,八喜就會立刻變得安分下來。
時宴也察覺他們一蛇一兔的異樣,抬手摸了摸辰光的頭,發現不知不覺中,辰光又長大了不少,似乎在這幾個月萎靡期內,雖然精神狀態下降了,但身體卻以極快的速度在成長著。
時宴這樣想著,心一動,將辰光整條提了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它的身體,非常漂亮的一條白蛇,渾身的鱗片沒有一絲雜色,泛著柔和的白光,純黑色的眼睛,瞳孔似乎會隨著它的情緒而變化,被時宴瞧著,辰光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掃到他的手上,軟趴趴的,很親昵。時宴目測了一下,以辰光現在的體型,當他的腰帶都太粗了,更彆提手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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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時宴注意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辰光的尾巴上方,大概在腹部的位置,似乎長出了一條黑色的線,被隱藏在鱗片中,隻有它身體擺動的時候才會隱隱約約的看得到。
白色的蛇體內突然長出了黑色,難道以後這裡會變成黑色的鱗片?
時宴皺了皺眉頭,抬手摸了摸那隱蔽的地方,突然,原本老老實實任時宴擺布的辰光在半空中狠狠地甩動了幾下。
時宴抬頭一看,見辰光似乎沒有不悅的情緒,還以為剛剛隻是意外,於是又抬手摸了一下,這一回辰光動的更厲害了,渾身一甩,尾巴直接掛到了時宴的身上,慢慢將時宴的腰部圈住,辰光趴到了時宴的身上,不再給他弄了。
時宴隱約感覺到了辰光有些焦躁的情緒,還以為那裡可能要長出新的鱗片所以不給碰,也沒多想,便任由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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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在一旁慘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見辰光慢慢轉過頭來盯著它看,八喜立刻老實地縮得更圓一團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asak荒途的地雷~~~~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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