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吃醋了。”
周妗妗用自己光滑的臉蛋蹭了一下霍遲宴的臉頰。
“遲宴哥哥,不要吃醋嘛,我就是和爸爸媽媽隨口說說的,我才沒有那個意思呢!”
“可是寶貝,我一點都不想從你的嘴巴聽到你說彆的男人的名字,那樣,我會嫉妒的發狂!”
霍遲宴毫不掩飾自己對周妗妗的占有欲。
他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對周妗妗的占有欲太強了。
即使知道周妗妗剛才和他爸爸媽媽說的話隻是在開玩笑。
他都嫉妒的不行,恨不得把那個什麼男人給撕碎。
即使周妗妗一直告訴他她愛他,不會喜歡上其他的男人。
他還是有點膽怯。
畢竟他的寶貝是那麼的美好,出眾的顏值加上她優越的家世,又怎麼可能會沒有男人覬覦呢!
即使她已經結婚了,他知道也依然有男人會覬覦她。
在他們的公司就有好幾個男人。
隻是被自己發現之後,把他們開除了而已。
他看著眼前的珍寶,突然產生了一種病態的衝動。
他好想把她鎖在小房間裡,不讓外邊的人可以窺探她半分的容顏,讓她隻能依賴自己,隻能在自己的懷裡如此的軟糯。
她的哭,她的笑,他都希望是給自己看的,而不是給彆人。
這種病態的依戀,他從來不敢讓周妗妗知道,隻有在和她親密無間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冰山一角。
那時的自己可以貪婪的吮吸著、占有著她每一寸肌膚,每一分血肉,可以把自己對她濃烈的占有欲表現出來,可是又不讓她知道。
隻有在和她緊緊交融的時候,他才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但是現在,他和她還沒有真正的完全在一起,所以他才會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他想,也許真的到了他老婆願意和他真正發生關係的那天。
他可能還是會沒有安全感。
因為他對她的依戀,絕對不隻是在肉體上的得到。
他更在意的是她對他心靈上的認同。
隻有身心都交融的時候,他可能才會不缺乏安全感。
“遲宴哥哥,你不能這麼霸道哦,我不能避免會說其他人的名字啊,比如在工作的時候我總要稱呼彆人啊,要是這樣的話,你就吃醋,是不好的哦,因為這樣你會吃一輩子的醋。”
周妗妗也不可能因為這樣就不出去工作吧!
所以她覺得霍遲宴說的這個不現實。
她對於彆人也隻是正常的稱呼而已,這些是基本的禮儀。
她不可能答應霍遲宴一輩子都不說其他人的名字。
“嗯,那你也不能用那種撒嬌的語氣說彆人的名字。我還是會吃醋的。”
霍遲宴稍微退了一步,但是光是這麼想,他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
周妗妗看著霍遲宴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