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後點點頭:“就像我一掌能打飛人一樣,破門而入很輕鬆。”
“我記得周sir當時也在屋村,我想問一下你去屋村是因為朱婉芳嗎?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在下午五點到六點鐘的時候周sir在哪裡?”
來了,如果她不問的話,就說明她有點蠢了,對於一個偵探來說,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太多的巧合。
梁小柔問過國術界的人,明麵上的明勁境界的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去了屋村,她不得不懷疑這個人。
其實在場的人都有這個想法,但就像前麵說的樣,大家都下意識的把周浩排除了,就算現在不問,以後也會懷疑的。
所以如果她真的不問的話,周浩也會解釋一下。
“前段時間,我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去屋村幫忙,認識了朱婉芳,當時她正在被瀟灑勒索,是我救了她,具體的過程我不想複述了,在油麻地警署裡有我的口供。”
兩人眼睛對視,梁小柔想要從周浩的麵部表情中分辨出周浩是否撒謊了。
周浩的眼睛清澈無比,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隻是她似乎從周浩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嘲弄,又或者是自己的錯覺。
“我當時儘了一個香江警察的責任,留下了自己的電話,如果瀟灑再找她的麻煩可以打電話給我,她是一個好孩子,我不希望她墮入萬丈深淵”。
眾人都深以為然,落入瀟灑那種人的手中不會有好下場的。
梁小柔:“那麼昨天,周sir為什麼去屋村?”
“昨天銀河中心商場爆炸案結案,我準備休息一下,就提前下班了。下午兩點鐘左右,我接到了朱婉芳的電話,她的父親朱文雄的在東南中學門西邊的十字路口被人砍死,我半小時後趕到那裡,朱婉芳已經失蹤。”
“接下來,我去了油麻地警署報警,然後開始自己尋找朱婉芳的下落,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直到朱婉芳自己回到家。當時我正從她家裡出來,曾經詢問過她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什麼也沒說,我認為是她受到了驚嚇,準備以後再問。”
周浩早就想好了說辭,這裡麵可能有漏洞,但隻要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周浩出現在現場,他就不會有事。
梁小柔:“朱婉芳在下午六點三十分左右回到家裡,四個小時你就在屋村轉悠?”
周浩:“是的,你要我找幾個目擊證人,應該可以。至少我在那裡吃了一碗河粉,還買了幾瓶可樂。”
林雷蒙:“好了,阿浩你也彆多心,這隻是必要的問詢,如果沒有做的話,就算抓到了人,也會被法官質詢沒有排除所有嫌疑人的。madam梁,說說你對這個路西法的看法吧?”
梁小柔:“路西法,是媒體給他取的名字,就跟熾天使一樣,這會成為他的代號,我認為他是熾天使的模仿者,或者說是繼承者,至少目前看來他殺死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混蛋,而且他在慢慢豐滿自己的人設。”
周浩一愣,這點說的不錯,他是在乾掉王寶之後才想起來讓自己這個馬甲長期存在下去的,所以就有了刺客信條裡的經典台詞。
而且以後可能會有更多的東西加入,慢慢讓這個馬甲成熟起來。
“第一次出手,他隻是上去一通亂殺,從頭到尾隻跟王寶說了一句話,而這一次,他說了兩句話,而且還是用意大利語說的。”
不可能!周浩心裡一突,當時自己已經把竊聽器收起來了,而且朱婉芳隻是一個中五的學生,不可能懂意大利語,那梁小柔是怎麼知道的。
她說著拿出一個錄音筆一按,裡麵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行於暗夜,侍奉光明,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不是很標準的意大利語,但卻把意思表達了出來了,周浩有些驚訝的是裡麵竟是朱婉芳的聲音。
這個女孩真不愧是學霸,竟然聽自己說了一次,就背了下來,而且還能讓人聽懂意思了,當然必須懂意大利語才能聽懂。
“我找了懂意大利語的老師,翻譯是:行走在漆黑的黑夜之中,卻為光明和正義的理想做事。一切事物都將逝去,世間萬般規則都是公平的。這是在瀟灑問他是誰的時候得到的回答。”
“所以我認為他是熾天使類的殺手,以暴製暴,自認為在做正義的事情。”
眾人都不自覺的點點頭,認為梁小柔說的有道理,如果沒有係統的話也隻能是這種心理的人才會做這種事,所以梁小柔還是很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