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識字?”(2 / 2)

“三日之後有廟會,帶你一起去求個簽。”

……

硯安高高興興的為三日之後廟會之行做準備,新做的衣裳還沒好,便將壓箱底的衣裳簪子一並拿了出來,這天也難得清閒下來,和阿介在花園子裡亂逛。

“公子。”

硯安聽見有人叫自己,循聲望去,見到是大人的表弟。

岑逾白從不遠處走來,到近前款款施了一禮。

“表公子客氣了。”硯安也急忙回了一禮,這才看清楚這位表公子的麵孔。

他暗暗吃驚,這表公子可稱得上姿容豔麗,眼尾微微挑著,明明沒有笑意,認真瞧人的時候,卻會讓人覺得對你發自內心的存有善意。

“我還未曾和你見過,本來想著哪日去見你,未曾想今日就遇到了。”岑逾白眉眼彎彎的笑著,拉住硯安的手。

硯安覺得不自在,隻感覺那雙眼睛的笑意未達眼底,明明是親切的舉動,卻像是隔了一層薄薄的布,看不真切。

“聽說公子是表姐兩年前收的外甥?”

“是的表公子,我兩年前……”

“呀!”岑逾白聽到硯安的話,吃驚打斷。

“公子可能不太懂京城的規矩,以公子的身份是要時時刻刻自稱奴侍的,不然會被主人家認為不尊受罰的。”

岑逾白像是自家體恤的大哥,在指責自家不懂事的小弟,邊說著邊拉著硯安的手向前走著。

“是,是奴侍不懂禮節。”硯安麵皮薄,被表公子提點了難堪的身份,心裡有些說不清楚的酸澀。

他想收

回手,剛一用力,岑逾白就有所察覺,用了更大的力氣抓住硯安。

“唔……”硯安吃痛,臉色霎時間有些發白,不可置信地望向岑逾白,不明白男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身後阿介瞧見這一幕,猶豫了一下,重新垂下頭裝作沒看見。

岑逾白像是不知道硯安想抽手的舉動,依舊笑盈盈地對上硯安不安的眼神“聽說公子在為明日的廟會發愁?”

硯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察覺到他來者不善,又不敢得罪這位表公子,隻能默默忍受著手腕上的疼痛。

岑逾白一路將硯安拉到涼亭,他身後腳步輕盈的仆侍適時地在石凳上放了個墊子,岑逾白一邊按著硯安坐下,一邊一屁股坐在軟墊之上。

冬日的石凳刺骨的涼,硯安沒有軟墊,被冰的生生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刷一下覆蓋了半個身體。

“聽說公子沒有好看的首飾衣裳,正好……”岑逾白說著,從仆侍捧著的匣子裡取出一個極為顯眼的翡翠寶石簪子,轉而插進硯安的頭發裡。

硯安再傻也能瞧得出那簪子價值不菲,吃了一驚,急忙想將簪子取下來。

“表公子,這怎麼行……”手還未曾碰到頭上的簪子,卻被岑逾白大力按住,硬生生地掰回膝蓋之上。硯安心中駭然,竟然是絲毫掙脫不開。

岑逾白端詳著那根翡翠寶石簪子,像是極為滿意,言語之間,耳鬢的珍珠墜子也跟著不停地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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