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浮放浪?”岑漪詫異地重複了一遍,將硯安塞進被子裡。
“阿安聽到我調笑的話都會臉紅,輕浮放浪這四個字和阿安可是挨都挨不上。”
岑漪身著中衣,和硯安一同躺在榻上,用手指攪硯安散下來的頭發。
“就算阿安真的‘輕浮放浪’又如何,左不過阿安驕縱任性一些,比如現在會拽著我求我用你了。”
“啊……”阿安無措的靠近了岑漪一些,感覺岑漪手中交纏的不是頭發,而是他的理智,硯安吞了下口水,大著膽子去抱岑漪的腰。
“那、那大人今晚,要、要用奴侍嗎……”
岑漪一怔,隻感覺硯安溫軟地靠上來,眼睛裡蒙著似有似無的霧氣,半是青澀半是引誘。
岑漪鬆開手,掐著硯安的肩膀把他往外推。
“大人…錯、我錯了……”
硯安以為岑漪不喜歡他這樣,急急忙忙地道歉、收回手,不敢再逾矩,卻聽岑漪咬牙開口。
“阿安這段時間可是學了些了不起的本事啊?”說著岑漪翻身壓在硯安身上,一手抬著他的下巴吻上去。
這次的吻和之前幾次不同,帶著些壓迫侵略的味道,腰側的皮膚也被手掌緊緊的貼著。
腰間的手似乎像是塊燒紅的烙鐵,熱熱的貼著皮膚,有向下的趨勢。
硯安有些驚慌的縮著身子,感覺唇畔被岑漪刻意咬了一口,吃痛之下不敢躲,隻能討好的迎合岑漪落下的吻。
“阿安…記得呼吸啊。”岑漪退開,掐上硯安的臉頰,就見硯安仰著下巴被吻的臉頰通紅,呼吸都因為這一吻灼熱起來。
“呃……”硯安用手捂上臉頰,手指因為緊張微微發抖。
“阿安今晚還要服侍我嗎?”岑漪抓了硯安的腳踝,將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
“啊!大人…這……”硯安察覺褲腿被岑漪整個兒的撩起,微涼的空氣侵襲上來。
這樣大膽的姿勢讓硯安不習慣,用力想抽回腳踝,卻怕敗了岑漪的興致,隻能抖著手去壓住不斷滑落的褲腿。
“都聽大人處置……”
硯安依舊捂著臉,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偷看岑漪。
岑漪不是臨行前一夜,還饞這一兩口的溫香軟玉。
她本意是借著出格的舉動,聽硯安向她討饒,然後告訴他,他雖然是外室,卻不需要刻意逢迎。
現在這架勢,反而成了她故意逼迫硯安迎合她一樣。
岑漪突然有種自己是紈絝子弟,正在逼良為娼的錯覺。
“阿安。”岑漪緩緩鬆開手,去擦硯安落下來的眼淚。
“既然這麼怕,還說什麼任由我處置的話。”
硯安縮著脖子,看岑漪伸手過來,才發覺自己落了眼淚。
“不是怕…隻是覺得疼。”硯安拽上岑漪的衣袖,從床榻上支起身體,主動去找岑漪的唇。
“大人,我很擅長忍耐疼痛,是大人對我太好…我有些嬌氣了。”硯安眼睫輕顫著,就像是在表達主人的不安。
岑漪沒躲,她能感覺出硯安對討好女人並不熟練,任由硯安生澀的吻印上來。
見岑漪沒有回應,硯安無措的停下,膽怯的觀察岑漪的臉色。
“嗯……大人,是不是我太無趣了,那大人喜歡男子唱曲兒嗎,我可以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