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土了!”係統不服氣, “那宿主想要怎麼送出去?”它的大紅綢帶多喜慶啊,宿主真的是不識貨。
洛雲初撫摸著玉石,細膩的手感令人愛不釋手。他垂眸思考半晌,這才說道:“雕刻一塊玉佩吧。”
“這不也沒有多時髦嗎?”係統嘟囔完, 這才問道, “要雕刻成什麼樣, 需要係統幫忙找該世界雕刻大師並且聯係他嗎?”
“不用,我自己來。”洛雲初說道。
係統驚訝:“宿主你還會玉雕嗎?”
“算不上會, 略通一二, 肯定是比不上專門的玉雕師的。”洛雲初實話實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種感覺:他自己雕刻出來的肯定比大師雕刻出來的更讓顏聖君滿意。
至於這一點洛雲初沒好意思說, 不然聽起來真的是太自戀了。
洛雲初行動力一直很強,既然東西拿到手了, 那麼之後就去聯係人做專門的工具。他借著去縣裡辦事的說法,去聯係了鍛造的師父,給夠錢讓他儘快鍛造出工具以後,這才回了村裡。
他不知道的是, 還有一個人正在暗中打探他所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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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上次被洛雲初傷了臉頰以後就忙不及逃跑了, 然而心裡對洛雲初的仇恨更加深刻。尤其是他每天早上洗臉, 在水中看到那道貫穿臉頰的傷疤以後,心裡的怒火愈演愈烈。
坐在破破爛爛的房間裡,道士拿出筆一點一點修飾臉頰上的傷口, 然後給自己戴上麵具。
“可惡的小鬼, 等爺爺恢複好了身體, 定讓要讓你魂飛魄散。”道士說著憐惜地看了一眼臉上已經看不見的傷疤。可是看不見又不代表真的不存在了。
道士越想越難受,可是野狗子的死讓他元氣大傷,必須要留出一段時間來休養生息。
可就那麼放著洛雲初逍遙快活那更加不可能了。
攥著斷成兩半的桃木劍, 道士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到寺廟外麵。
他記得這座破廟後麵有個土洞,洞裡住著個騷狐狸,若是能引得這狐狸和那個小鬼鬥起來,他豈不是能坐收漁翁之利。
道士奸猾一笑,起身收拾了一下狼狽的自己,這才拿著拂塵,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去了後院山洞。繞著山壁走了很久,道士終於找到了山洞,然後拿出一根香,點燃後插在了山洞麵前。
過了半晌,裡麵飛出一片綠霧打在道士臉上。
道士捏緊鼻子揮開麵前著綠霧,嫌棄地在心裡罵了句狐騷味,這才笑眯眯說道:“周大姑娘,老道來了許久,還從未上門做客,今天特意過來拜訪一下。”
綠霧化作了一個綠衣少女,臭著臉說道:“臭道士,做客就做客,在姑奶奶門前點香乾什麼!”
道士往她的屁股後麵看了一眼,果然發現那後麵還頂著一條來不及收回去的狐狸尾巴,心裡不由得嗤笑:畜生就是畜生,連個身上的物件都管不住。
表麵上,道士卻立即賠著笑臉說道:“哪裡哪裡,這不是怕周大姑娘不理老道嗎?”
周瑣對他的話是一句也不相信,卻又忌憚老道的身份。這是個邪道士,她也知道對方養野狗子的事情,正因為如此周瑣才更加警惕老道士。這種既克她,有沒有多少德行的老家夥比真道士還要可怕百倍。
想到這裡,周瑣臉上掛上虛偽的笑容,熱情道:“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您老要是來見我,我還能躲起來不成,不知道您百忙之中來見我這個小妖怪是為了什麼事情?”
老道士眼睛笑著眯成了一條縫,臉上擠在一起的褶子看起來越發不懷好意:“沒多大事情,就是想問問周大姑娘最近生意如何?”
周瑣臉色一變。
老道士口中的生意自然不是什麼正經生意。周瑣作為一個狐狸精,也不想走狐仙的路,自然也乾的不是什麼正經事情。
彆看她害怕老道,但是在這之前,她不知道吸了多少個男人的精血,就是用來供自己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