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監掌印?
還乾爹?
張宏的門人原來全是他的乾兒子。
內宮二十四監好幾個都被他乾兒子給掌控了!
這家夥最好能過來,這家夥過來了朕正好一起收拾了!
萬曆微微笑道:“沒事,不就是個司禮監掌印嗎,不用怕。”
你到底誰家公子啊?
鄭大年小心的看了看一臉淡定的英國公張元功,還是幽幽歎息道:“黃公子,張誠和張信的妹妹嫁給武清侯世子了啊,而且是正妻,他們最大的後台就是當朝太後啊!”
太後?
哼!
太後敢來朕都罵!
那個蠢女人真是比豬還蠢,光會給人當槍使。
萬曆暗自冷哼一聲,隨即微微笑道:“你放心吧,太後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出宮的。”
這是小事嗎?
鄭大年聞言,那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他隻能滿心忐忑的等著。
沒過多久,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便帶著五個東廠番子疾步走進來,氣急敗壞道:“你們是錦衣衛哪個衙門的,竟然敢打本大爺的人,找死嗎?
月兒,誰叫你陪他們喝酒的,你是我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放蕩,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哦,這家夥就是張信啊。
看上去倒是有點張誠的影子,隻是這尖嘴猴腮的,這是小時候餓的嗎?
今天朕讓你吃頓飽的。
萬曆故意把鄭月兒摟懷裡,囂張道:“你是什麼東西,月兒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威脅她,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我是什麼東西?
你竟然敢摟著我的女人!
張信氣得跳腳道:“王檔頭,給我弄死他!”
王檔頭聞言,立馬上前大喝道:“放肆,竟然敢動信爺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信爺?
什麼東西?
萬曆又故意給滿臉嬌羞又驚慌失措的鄭月兒夾了口菜,這才冷冷的道:“什麼信爺?一條狗而已!”
你敢罵我是狗?
你敢跟我的女人如此親熱!
張信氣得瘋狂嚎叫道:“王檔頭,你還愣住乾嘛,給我弄死他!”
王檔頭聞言,立馬拔刀大喝道:“動手,把他們全拿下。”
“鏘鏘鏘鏘”,他身後四個番子立馬拔刀擁了上來。
東廠原本還有監管錦衣衛的權力呢,所以,他們壓根就不怕錦衣衛。
他們還想著這幾個錦衣衛不敢還手呢。
誰知道,萬曆隻是一個眼色,單思南便閃身上來拉著他們的刀一頓亂割。
“啊啊啊啊啊”,五個人很快便丟下刀,捂著自己握刀的手慘叫起來。
張信見狀,竟然還抬手指著他們囂張道:“東廠的人你們都敢動,你們死定了。”
你狗叫什麼呢?
萬曆冷冷的道:“掌嘴。”
單思南毫不猶豫的閃身上前,甩手就是一個大耳巴子。
“啪”的一聲脆響,張信竟然被這一巴掌給扇地上了,那臉上刷的一下就出現一個紅手印,那嘴角都被扇裂開了。
“唔唔唔”,他吐出幾顆碎牙來,嘶嚎道:“你敢打我,翻了天了,我要誅你九族!”
你還想誅朕九族?
朕還想誅你九族呢!
萬曆冷冷的道:“你就是一條狗而已,打你怎麼了,再叫弄死你。”
這家夥怕是不知道他後台有多硬才敢這麼囂張。
“你給我等著。”
張信爬起來嘟囔了一句,轉身就跑。
他並不蠢,乾不過還不趕緊跑,人家要真敢弄死他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