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要黛催們解了他們的穴位。
然後問:“你們誰是二當家的?”
這些人麵麵相覷,沒有誰回答。
崬南興又說:“隻要你們自己承認,隻要你肯為我辦事,我立即放了你。如能夠立功,我上報官府,還要免了你的罪過,立了功勞的,會論功行賞的。”
立即有三個人都說:“我就是二當家的。”
“這下好了,師傅你能立馬分辨出來,誰是真的誰是假冒的呀。”馬焗良心中這樣想。
“去問獨眼奴奴黑,他肯定不會說誰是二當家的。”
三個自稱為二當家的人,心裡都這麼想。
匪徒們就是這個德色,死到臨頭了,還在想著要成為二當家的。
要分辨出誰是二當家的,這並不重要。
崬南興要的不是這個。
誰是二當家,都無關緊要的。
他選擇了鼓樓三層作為審訊室。
江邊洗蘿卜,一個一個來,
馬焗良把頭一個自詡為二當家的土匪,帶上了三樓。
這個匪徒看來很是乖巧。
他在上樓時問:“馬大人,你在鏢局是個人物,你能夠救我出去嗎,我可以奉獻一百兩白銀孝敬您的。”
馬焗良不是貪財之徒。
他笑了:“一百兩太少了,就是有千兩黃金,我也不敢放你,你去向我師傅說吧。”
這個乖巧的匪徒,在崬南興麵前也是嬉皮笑臉的。
他說:“我在南山頂上的一個石頭凹凹裡,埋藏有百兩黃金。”
“我想獻給您作為鏢局的費用,請你開脫我。”
崬南興問:“你哪裡有這麼多的黃金?”
“我真是二當家呀。”
“有時單獨出去打秋風,得到的財物,我沒有全部交上去。”
“積少成多,幾年下來,就有了百多兩黃金。”
崬南興問:“我們鏢局自有朝廷負擔資金,犯不著你操心。”
“我隻想問你,盆景寨裡重大事情,你都參與了嗎?”
“你們的大當家會有事情瞞著你嗎?”
乖巧的土匪立即回答:“絕對不會的。在這寨子裡,事無大小,大當家的都要和我商議的。”
匪徒一副神氣滿滿的樣子。
“那好,我不會要你一錢銀子,你回答對了我的問題後,我放你走。”
“而且你可以帶走你私藏的所有財物。”
“那好,請開尊口詢問吧。”
“我們剛才放走的那個莊主,和你們大當家的是什麼關係?”
“他嗎,和我們大當家的沒什麼關係。”
“隻是這下麵的苗寨,不服我們,常常和我們打鬥相爭。”
“而那個麻家莊,我們隻去過一次,就征服了他們,常年給我們進貢而已。”
“那好,我問的完了,馬焗良,把他押出去吧。”崬南興說。
馬焗良立即把他押送到了三樓的另外一個房間。
一進去,就朝他延髓穴一掌,匪徒立即昏迷在地。沒有半天也是醒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