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王爺看著眼前的的孩子,滿臉的怒火,夾雜著難以置信,鳳王爺不知道,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怎麼會讓自己曾經唯唯諾諾,逆來順受的兒子變成如今這般模樣。甚至,在幾天之前,這個孩子還跪在地上求自己,希望自己可以救出那個女子。可是現在,同樣的孩子,竟然對朝堂之事了如指掌,還為了一個女子,可以不顧整個王府,大招旗鼓包下整個青樓。眼前這個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嗎?
鳳王爺聽到這些,雖然心中對於鳳詠的話,還是有些許讚同的,但是易廣興今日在路上的話,那是讓自己在好多大臣麵前是丟儘了人。鳳王爺甚至都想,要不是聖上那麼晚了召集大臣們,自己可能還沒這麼丟人。
雖然心有些許讚同,但是嘴上不能這麼說,鳳王爺繼續說道:“不論聖意如何,難道你這樣承包個樓子,是你該做的事情嗎?”
鳳詠一聽這話,就知道,其實鳳王爺心中對於自己的觀點是認同的,緩緩回到:“我雖是王府之子,一不承襲王位,二不曾有什麼官職在身。彆說是承包樓子了,就算我承包夜市,又有什麼關係呢?從商不分貴賤嘛。再者說來,商賈之流,本身地位就不高,承包樓子,和開酒樓,又有什麼區彆呢?又會低級多少呢?”
鳳王爺一聽這話,本來也沒平息多少的怒火又起來了:“從商不分貴賤?!你說白芷在那樓子裡,你就去包那樓子,你這叫從商嗎?你說你一進去,就和人家說,白芷不接客,還要好吃好喝供著,這是從商嗎?你就算是找借口,你也找好一點!現在滿城都是鳳王府公子為一個**包下了整個青樓!你這告訴我,你是從商?”
“彆人怎麼想我管不著,反正我自己這麼想就行了。我就喜歡晚晴居,地段好,人氣旺,怎麼了?我為一個**包下整個青樓,難道那些王孫貴胄,日日聲色犬馬,沉溺酒色,會比我高尚嗎?白家無論淪落於何地,白芷依舊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我這麼對她,有何不可?難道,非要我和他們一樣,日日周旋於各個女子之間,不思進取,貪圖享受,才算是正常,才算是不丟人的嘛?”鳳詠一聽鳳王爺的話,連忙反問道。
“我沒叫你和他們一樣!但是白家現在是什麼境遇,你不知道嗎?白芷今後會怎麼樣你不知道嗎?就算你與白芷能夠長長久久,長相廝守,然後呢?你們所生之後,男子代代為奴,女子世世為娼,你難道要我的孫兒們這樣嗎?這些日子,你為白家日夜奔走,已經夠了,你還要做到什麼地步呢?白家之事,若有證據,根本不可能變成今天這個局麵!現在這樣,就算你找到證據,白家也不可能平反了!你難道要聖上這邊判,那邊救嗎?君命如山,難道說反悔就能反悔嗎?更何況,你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鳳王爺說罷,拍拍鳳詠的肩膀,柔聲說道:“詠兒,你做得已經夠多了,不要再做下去了,這件事,我就算了,但是你今後,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女子遍地是,才華橫溢的也不難找,白芷已經這樣了,也隻能這樣了,你明白嗎?”
“什麼叫已經這樣了,就隻能這樣了?白家之事,白芷何辜?莫須有的事情,一個清白女子就隻能就此認命了?再者說了,就算女子遍地是,才華橫溢的也滿街跑,與我何乾?女子遍地都是,白芷隻有一個!父親此言,置孩兒於何地呢?”鳳詠一聽這話,彆說自己不是真的鳳詠,就算是假的鳳詠,自己也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