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把自己指使出去乾彆的,自己出去不知道乾什麼,一回來,就結交了四皇子和小王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自家的少爺呢?
白芷緩過來之後,轉頭看著小齊一臉思索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小齊在想什麼,但是也猜中了七八分,淡淡說道:“鳳詠最近成熟了,很多事情,他也是身不由己。那日我看到你什麼都不說就帶著包袱過來,我就知道你們定是有什麼誤會了。鳳詠還是那個鳳詠,隻是,他身上,有一些不得不承擔的擔子了。王侯帝王家的孩子,哪個能夠心思單純一輩子呢?”
白芷一番話,讓小齊頓時明白了一些事情,想到最近鳳詠的變化,心中也算能夠理解幾分了,對於白芷說的話,小齊心裡也算是認同的。
白芷看小齊一直不說話,就明白小齊還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沒有再為鳳詠說什麼,隻是囑咐:“無論你心裡是不是認同我們的做法,但是現在鳳詠身邊就是缺一個放心的人。本來,白家出事之後,鳳王府就很危險了,現在鳳詠支持了四皇子,雖然是背地裡,但是很快就會被人知道,你還是趕快回去,看看能不能幫到什麼,不然,我也不會安心的。”
小齊聽了這話,想到自己離開鳳王府已經半個月了,想到鳳詠可能遇到的危險,一拍腦袋,說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現在就回去,小姐您好好照顧好自己,我過幾天和少爺一起來看您。”
說罷,轉身就離開了白芷的院子。
白芷看著小齊離開的身影,眼眶有些濕潤了。心中隻想著,若是青蓮還在,若是白家還在,青蓮也會如此擔憂自己的安危的。可是現在呢,什麼都沒有了。若不是還有一線生機,現在的白芷,不可能活到現在。
白芷深深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鳳詠,我真羨慕你,有小齊在身邊。”
這邊小齊正在馬不停蹄趕回鳳王府,那邊鳳王府附近的鬨市區,已經開始開始流傳一個個關於鳳詠的傳聞了。
“誒,炸油條的,你說,我咋找不到一個和鳳少爺一樣的男人呢?”一個賣魚的大娘,一邊給魚刮著魚鱗,一邊打趣旁邊炸油條的大叔。
賣油條的大叔這邊把一根油條下鍋,熟練地扒拉著,頭也不回地回答:“切,就你這樣,彆說彆的了,連進晚晴居的資格都沒有,還想什麼鳳少爺。”
“嘿,你個炸油條的,我這樣怎麼了?我年輕的時候,誰不說我是一枝花啊?”賣魚的大娘麻利地把處理好的魚遞給了顧客,然後叉著腰,轉身罵道:“就你這磕磣的樣,你還好意思說我呢?老娘年輕的時候,好歹還美過,就你,嘿,年輕的時候也和現在一樣,長得,不知道以為見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