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縷看了一眼瘋狂的京墨,沒有說什麼。
突然,床上的容妃開始強烈抽搐,金針已經壓不住了。京墨拉起倆人,運起內功就開始往外跑,然後馬上關上了門。
屋內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雖然不大聲,但是這種好像喉嚨裡堵住的叫聲,比大喊大叫還要讓人膽寒。
突然,屋內發出一聲嘭,京墨冷冷說道:“頭次發作,最為凶險,把壓製筋脈發金針全部頂了出去,現在你們若是在屋內,都容易被她撕碎。”
隨後,京墨放開二人,從懷中掏出一把鎖,把門鎖住,轉頭對倆人說:“雖然這間房特製的,衝撞不開,可是還是以防萬一。你們就走吧,不用在這等著了。”
鳳詠聽到屋內東西倒地的聲音,一聲聲用頭撞床的聲音,還有指甲撓木板的聲音。
鳳詠不知道,該是如何難受,才會讓一個一個人用頭撞牆用指甲撓木板。
屋內淒厲的聲音還在繼續,繁縷輕歎一聲,準備離開。
鳳詠看著屋子,再看看京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繁縷看著鳳詠的樣子,冷冰冰說道:“不知道乾什麼就跟我回林蔭殿,彆在這和木頭一樣杵著。”
說罷,轉身離開。
鳳詠最後看了一眼屋子,還是轉身走了。
走到林蔭殿,鳳詠看到了躺在床上剛剛被解開穴道和筋脈的陵遊。
陵遊還有些虛弱,看到鳳詠眼中卻有一絲怒火:“怎麼?還有臉來麼?剛剛不幫忙,現在看著很舒暢吧?怎麼不在那看著蠱毒發作呢?”
“我……”鳳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就少說兩句吧。這樣也算是我們躲過一劫,再說了,這件事我覺得京墨做得對。這個蠱,解不解都是事,兩邊得罪的事情我們做了乾什麼,反正現在也死不了,但是也難受,正好兩邊都開心了,你倒責怪起自己人來了。”繁縷無奈看著陵遊。
陵遊瞪了一眼繁縷:“清蔭閣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你說今天這個事情,真的是救人嗎?我一看,京墨給的就不是一般的蠱蟲,到時候什麼樣子還說不好呢,這樣種上真的對嗎?”
“我看過了,沒什麼問題,隻是一個會讓人很難受的蠱蟲罷了。這樣也好,不讓她說出清蔭閣的事情。如果說了,我們事情更大。”繁縷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