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點點頭,還是吩咐了手下。
鳳詠看到這些,轉身就要出去,京墨連忙拉住鳳詠:“你乾什麼去?”
“你既然安排了,我也要去安排一下,夏耘狗急跳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一字並肩王府,我是不得不去,實在不行,把一字並肩王接出來也行。誰能保證,一字並肩王府裡麵沒有夏耘的人。”鳳詠淡淡說道。
京墨點點頭:“那你去吧,還是小心點,我的人會在暗中保護你們的。”
鳳詠點點頭,出門坐車到了一字並肩王府。
看著一字並肩王府的大門,鳳詠又想到,羅青還在的時候。
“我就知道你會來。”
“我以為小王爺不會讓他進來,畢竟我的身子還沒複原呢……”
“鳳公子玩笑,那個人,不會傷了你的。更何況,我認識的鳳公子,不可能會讓人威脅。”
“小王爺,七皇子如今這般,倒是奇怪了。果然是一字並肩王府,連茶都好些。再想我平日裡的,那就隻能算是樹葉子了。”
“鳳公子謬讚了,茶本身就是樹葉子。”
“他不過是才發現罷了。你上次貿貿然在晚晴居對他的人下套,就應該知道有這一天了。那所謂的芙蕖姑娘,應該就是白芷原來的貼身侍女吧?這樣的人,不是很合適。太容易被查出來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做,就不怕被查出來。”
“我隻是覺得,七皇子做的,有些奇怪了。”
“所派之人,也太不正經了些。”
“你猜對了,那個人,不是七皇子派來的,是自己來的。七皇子沒有這麼衝動。”
“七皇子多疑,但是謹慎,不至於一知道,就派人來。”
“那個人,是七皇子的陪讀,列安。那列安,可比你還要嬌媚呢。”
“我知道,我還給他指了個明路,讓他去曲藝樓彈琴唱曲,說不準還能給七皇子打探點消息。”
“你倒是熱心,彆等下人家真的去了,七皇子找你要人,看你怎麼辦。”
“指不定到時候七皇子還親自登門謝我來呢!若不是他瞧不起那青樓曲館,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聽人一言,就稱病在家不去文州呢?”
“確實,若是他多查一查,就不會相信了。你這一招,雖然笨些,但確實還蠻受用的。”
“算來算去,還是失算。”
“難道你想麼?她的死,與你無關。”
“茶雖好,但是還是酒適合這氣氛。”
“你這身體,還是喝茶吧,喝酒傷身,尤其是苦酒。你也坐下吧,沒外人。”
“小的站著就行,多謝小王爺關心。”
“明日,你尋個時間,把我今晚遇刺的事情,告訴太子殿下,他的病,自然會好的。七皇子小心謹慎,就是這身邊的人,有些太蠢了一些。”
“魏華清已到文州,這太子殿下的病,也該好了。”
“小王爺好像應該是太子殿下的人,現在卻在這和我這個四皇子的謀士談笑風生。”
“我是我自己的人,不屬於任何人。”
“現在也隻有小王爺能說這個話了。就像現在的夜色,整個都城都是伸手不見五指,隻有小王爺這亮如白晝。”
“我這光明一直都等著你呢。”
“小王爺是拿在下當園子裡的姑娘哄了麼?”
“鳳公子玩笑,公子一直潔身自好,是我不該用對待一般人的態度對待公子。”
“對了,剛剛聽小王爺的話茬,好像小王爺對四皇子的動向,比我這個幕僚還熟悉呢。”
“不止我,滿朝文武都很熟悉,怕是現在都城裡有關係的人中,隻有鳳公子你不知道了。”
“小王爺是說我這幕僚當的不稱職了。想來慚愧,四皇子確實從未主動找過我幫忙。”
“那是魏華清沒有眼光。在我看來,鳳公子之才,本朝之內,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小王爺誇獎得在下都不好意思了。”
“我若是魏華清,我現在就應該求助鳳公子你了。這文州,現在可是去得了,回不來的地界了。”
“我並不希望他和彆人對幕僚那般,萬事求著我。在我看來,幕僚,並不是高高在上。幕僚,也不過就是知曉一些小法子的手下罷了,自然應該幫助主子排憂解難。小王爺難道不知道,我今日來,是為了什麼嗎?”
“反正不是來找我秉燭夜遊的。”
“我自然是找小王爺訴苦的,我這不過是和四皇子見了一麵,就險些被人刺殺,我這位分低,還不能麵聖,難道,注定隻能咬咬牙,把苦往肚子裡咽嗎?”
“那你想怎麼樣?”
“小王爺是嫡子,在朝中也有位分,若是能給我做主,那自然是極好的。”
“嘿,合著你是要我去聖上麵前幫你告狀啊?我說了,人家聖上也要信啊。”
“滿朝文武,也隻有小王爺,能給我做主了。”
“你怎麼就覺得,聖上能相信我說的呢?”
“咦?不是小王爺剛剛和我說那個黑衣人叫列安的麼?小王爺不說,我都不知道那是七皇子的人誒!”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我話多,我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我幫,我幫好吧。”
“那一切就拜托小王爺了。在下身子還未好利索,有些體力不支,就先回去了。小齊,我們走。”
“鳳公子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托公子的福,我過得可好了,鳳王爺差點沒給我打死。”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小王爺怎生得這麼猴急,若不是小王爺真如外界所言,好男色?”
“哎呀,在下雖然是花容月貌、人比花嬌,小王爺也不要這麼著急啊,在下不好男色啊……人家還有未婚妻呢……”
“怎麼打成這樣,疼嗎?”
“小王爺這話問的,能不疼嗎?這還好是雞毛撣子,要是個竹竿子、木棍子啥的,我估計骨頭都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