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突發奇想(1 / 2)

若是我們查了,這個消息也不是查不到。再加上,這個人是和允寧還是魏華清重要嗎?不管是和允寧也好,魏華清也罷,這個人,身上怎麼樣都是留著素和族的血的。

當初皇帝怎麼可能不查清楚呢?就像現在,和簡寧懷孕,你以為魏華清不知道怎麼回事嗎?給皇上戴綠帽子,換掉皇子,這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一個連身邊寵妃都能下蠱的皇帝,會查不出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就算,人有失算,馬有失蹄,難道就沒有一點風聲?白蘭和白芷可以是孿生姐妹,總不能說,魏華清跟那什麼和允寧是孿生兄弟吧?在宮中生孩子,你以為母豬產仔呢?

那麼多人看著,生男生女,生了幾個,長什麼樣子,那多少人知道啊?就算之前的皇帝再怎麼不喜歡和輕語,我不相信,他不想知道自己孩子的情況。

收買那麼多人,不容易吧?再加上,魏華清已經帶了素和族血液,何必再來一個和允寧?畫蛇添足?我看這人根本就是魏華清派來試探你的,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情況。”

“您說的對,所以,我特地過來,看看今晚什麼情況。我總覺得,要出大事。你們彆忘了,這魏華清,測試我不是第一天了。我們還是要打起精神,防備一下的。”

“我也覺得,而且,我覺得,害王爺的,不是夏耘那邊的人。”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公子,小姐,您想,這夏耘是什麼人?在朝堂之上,摸爬滾打,就算他知道,魏華清認為他會造反。按照他的性子,他更加不該做這個事情。所謂,捉奸捉雙,捉賊捉贓。

隻要魏華清找不到證據,再加上夏清和有孕,這個事情,到時候就不得不翻篇兒了。他何必做這個事情呢?再加上,夏清和懷的是魏華清的第一個孩子,就算魏華清不想,終究還是虎毒不食子,不是嗎?

就算這些我們都不想,就說這個毒素。首先,王爺多年習武,武功高強,什麼樣的人,可以被那幾個侍衛打死,卻能傷害王爺?要不然是王爺被人下藥了,沒有反抗之力。

要不然,這個人就是個死士,故意碰到侍衛,故意讓人弄死的。可是,如果是保護王爺,並且要抓住證據的侍衛,不可能下死手,所以,很有可能,這個侍衛是誰派來的,這個死士也是誰派來的。

那這個事情就很明確了,假設,死士和侍衛是一個人的手下。那麼,侍衛是魏華清派來的,那死士也是。魏華清派了死士來刺殺王爺,可以得到什麼呢?

首先,可以嫁禍給夏耘。我一直覺得,魏華清不相信夏耘會造反,他也隻是想趁著這機會,把夏耘扳倒,因為夏耘對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等到夏清和的孩子出生,夏耘甚至會功高蓋主。

所以,他也默認了這個事情。但是夏耘倒台,魏華清害怕一字並肩王勢力變大,再加上,夏耘不傻,不可能造反。所以,隻能栽贓嫁禍。這時候,隻需要找個人栽贓嫁禍給夏耘,那便可以,一石二鳥。

既可以借此除掉夏耘,給朝中那些夏耘的門生一個震懾,還可以拉下一字並肩王,永無後顧之憂。如果這樣的話,那,今日來找公子的龍齊,就是魏華清來試探,您到底看出這些沒有了。

而且,我覺得,王爺被救回來,如果真是魏華清做的,魏華清,根本不會甘心,說不定,這幾天還會有彆的動作,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你這個說法,很對,也是魏華清會乾的事情。再說了,現在朝中,沒有彆的勢力,若是這倆都除掉,那我們就更難對付魏華清了。魏華清不是一般人,我們還是要小心。

隻是我不懂,為什麼她要說,魏華清可能不是魏華清,是和允寧這件事?若是這個人是為了試探鳳詠,那大可說些彆的事情,不是更好?說了這個事情,豈不是莫名其妙?”

“說這個事情,是想引我入套。如果我有什麼彆的心思,我肯定會把這個消息公開,到時候,魏華清隻要一證實,我說的是假的,我就可以當成亂臣賊子,一起唄乾掉了。

所以,南星才會說,這人是派來試探我的。我覺得,接下來,不僅會來刺客,還會來魏華清。他還會因為和刺客搏鬥受傷,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把人布置好,彆讓他得逞。

王爺的性命,就在我們手上了,我們可不能大意。”

“就算魏華清不來,今夜我也必須要入宮。你們想想,如果一字並肩王受傷,或者身亡,王爺肯定是忙著,我肯定要入宮說些什麼,才能附和情況不是?

但是,最大的問題在於,如果有刺客來,按照常理,王爺不會放心讓我獨自進宮。”

“這容易,也是我讓你穿這樣,還坐著你那個車來的原因。到時候,讓一字並肩王府的人,那些沒什麼的隨從,跟你浩浩蕩蕩去。如果這個人是魏華清派來的,刺殺之後,便不會有後手了。

送你去的人,不需要多武功高強。再加上,我們可以在暗處,讓京墨大人的人,在路上暗中保護。這樣,我們就一切無虞了。隻是,我就怕,這個人不是今夜來。”

“是不是今夜來,你都得過來,這才說明,你真的聽進去了那個什麼龍齊的話。你想想,如果你沒來,那說明你沒聽進去,那豈不是,沒上套?

那魏華清肯定有後招,我們那時候,不一定會確定,這個後招是什麼,更加麻煩。你現在這樣,魏華清肯定認為,你相信了。這時候,隻要派人來,你就會相信那個什麼龍齊說的。

所以,我們隻需要等著就是,刺客肯定會來,這次,我已經在外麵布置了多天的人手,一定把人生擒了。”

“還是您想得周到。”

“可是,我覺得,就算生擒了,這個人也不一定會活著見到魏華清。你們彆忘了,魏華清肯定會來看這一切,這時候,這個人怎麼可能活著。”

“沒活著又怎麼樣?你還指望,這個人可以和魏華清對峙?彆傻了。我隻是想看,這個人被捉了之後,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馬上就自儘,那就是板上釘釘,這人肯定是魏華清的。

如果這個人不是魏華清的,又何必自儘呢?反正也查不出是誰,到時候隨便攀一個,不就可以了?”

“可是就算這個人是魏華清的,他也可以攀一個人進來啊,有什麼不可以呢?”

“攀誰啊?攀魏華清嗎?如果是魏華清的人,他肯定是大周的,那隻知道那些大臣,現在夏耘在牢裡,一字並肩王在床上,能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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