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恐怕在閱讀的時候已經被監控拍下來了。”陳清歎息了一聲後,抬頭向觀察室看了一眼,目光中有些猶豫。
“這東西是……你說的子嗣嗎?”他輕聲向步昭昭詢問,眼神中有著明顯的擔憂。
“是。”
“可她明明已經忘記了一切關於子嗣的記憶。”
“嗯?”步昭昭有些疑惑,她來到那份文件前麵,指尖輕輕觸摸著那份文件的封麵,令其懸浮了幾厘米的距離。
“不是她帶出來的?”步昭昭稍加思索後又搖了搖頭:“不對……你跟我說說,什麼叫忘了與子嗣相關的記憶。”
他深吸口氣,指了指麵上的文件,向她問:“你沒發現關於黃沙那間土樓的描述是缺失的嗎?”
她麵色凝重,在翻動後點了點頭。
而在觀察室內,那幾人的麵色都差了許多。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過不能讓所謂的民間高人摻和進來!”
他譏諷一聲笑:“連記憶給人家修改了都不知道!”
可他話音未落,薑婉的臉色變得更冷了,厲聲嗆了回去:“如果我失去了記憶都會衍生成這種結果!那我帶有完整記憶的時候!你希望死幾個人!”
解鴻波臉色一變,卻是隻能支支吾吾的扭過去頭,回不上話。
她揉捏著眉心……到底……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失去的記憶……
陳清是否還瞞著她一些什麼?
她沉默著,目光注視到那份文件當中。
“你身上應該有帶著非遺物吧。”在審訊室內,陳清的耳中傳來了步昭昭的回應。
“帶著。”
“這份文件沒用了。”她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用枯血琉璃可以把它封印。紮一下就好了。”
陳清麵色一愣,手指從腰間以不經意的動作將木錐藏在手裡。
他調整著自己的姿勢,以一個無法被觀察室看見的角度將手中的木刺在文件上輕輕點了一下。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