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家,我們終於見麵了。”
徐麟說著,眼睛裡閃爍出了一抹寒芒。
“你知道我第一次得知你的外號時,心中是什麼感覺嗎?”
“我在想,你一個罪犯居然自稱是‘銀行家’,我不抓你都對不起身上穿著的警服。”
何鬆餘從短暫的驚慌中回過神來,他滿臉冷笑,眼神裡滿是不屑。
“哼!抓我,徐麟,彆說我看不起你。從來沒有人能來我們懷和縣抓人,彆說你一個副支隊長,就算你是市局的局長,也彆想抓走我們任何一個。”
“快快快,這邊!”
“特麼的,誰來鬨事,老子廢了他!”
“敢擋我們財路,找死!”
“兄弟們,這邊,快點!”
“人在祠堂那裡!”
“抄家夥!”
……
後方忽然響起了一陣陣叫嚷聲,徐麟回頭看了一眼,神色微微一沉。
果然和張局說的一樣,來這地方抓人,還真不容易。
“哈哈!我說過,你抓不走我們任何一個。”
何鬆餘極為狂妄,他覺得自己在何家街就是絕對安全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連背屍人都不怕。
“那就是試試。”
徐麟的眼神逐漸肅穆起來,說道:“陳華,這些印製假鈔的人都給我抓了。”
“徐副支隊……”那市局的年輕刑警還想勸說。
徐麟一聲怒吼:“抓!”
“是!”
陳華和吳曉峰不再猶豫,直接帶著手底下的6個兄弟衝進了祠堂,當著一塊塊靈位的麵,把何鬆餘等13人控製,每個人都戴上了手銬。
“我不但抓你,連外麵的那些人我也要抓。”
徐麟開口說道,語氣斬釘截鐵。
接著他朝市局的年輕刑警說道:“找張局調人,把特警和武警拉過來!”
徐麟說完,直接拔槍了。
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著前麵衝過來的那群人,眼神裡滿是肅殺。
嘩啦啦……
一群人衝到了他們麵前,在十米開外停下腳步。
不是他們要停下,而是有人讓他們停下。
那人大約50多歲的年齡,頭發花白,滿臉皺紋,卻藏不住他那一臉的蠻橫凶相。
“警察是吧?”
那人開口,說道:“我是何家街的主任何達。你們怕是不知道抓的是什麼人吧?他是我兒子,所以今天……你們帶不走他。天王老子來了,那也不行。”
何達非常狂,他對著徐麟搖了搖手指,對他手裡的槍根本就沒有任何畏懼。
徐麟神色平靜,開口說道:“不管任何人,哪怕是天王老子犯了法,我也要抓。你們,攔不住我。”
旁邊的市局刑警心頭狂跳,緊張不已。
徐副支隊太猛了,居然寸步不讓,要真是爆發衝突,他們這幾個人還不夠那一片黑壓壓人群一人一下打的啊!
“那你可以試試。”何達眯起眼睛,從身邊的一個年輕人手裡拿過了一把砍柴刀。
他身旁的每一個人手裡都有武器,比如說砍柴刀,比如說鋤頭,甚至還有砍刀、短刀一類的管製刀具等等。
顯然,他們要和徐麟等人抗爭到底了。
徐麟開口說道:“根據《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條 :以暴力、威脅方法阻礙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依法執行職務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罰金。”
“你們覺得你們這一個個手持凶器的,三年刑期夠不夠?要是動手,那就是罪加一等,10年起步。”
何達身旁的另外一個老人手裡拿著菜刀,指著徐麟說道:“少給我廢話,老子不懂什麼三年十年的。就知道一點,今天你們一個人都彆想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