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說,還是說不能交給自己懲罰?
徐麟見到對方臉上的疑惑,也沒有刻意刁難,而是說道:“薑上將,您剛剛有一句話說輕了。王然不是犯了錯,而是犯了罪,而且還是殺頭的罪。”
“什麼!?”
薑上將頓時間一聲驚呼,臉色瞬間變得一片鐵青。
枉他還想著介紹自己的孫女給王然,讓他們多認識一下,現在聽到這個話後,暗暗慶幸自己沒有那麼做,要不然孫女都會恨死自己。
王叢喜則是大聲駁斥道:“不可能,王然絕對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你不要血口噴人!”
徐麟聽了,冷冷地笑了笑,隨後他看向了杜國立,後者點了點頭,拎著一個黑色的小巧手提箱來到了桌子前。
哢嚓!
打開手提箱,兩支手槍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徐麟指了指手提箱裡的手槍,說道:“王副師長,麻煩您來給我解釋一下,槍身上麵的編號是怎麼一回事?”
王叢喜看到那兩支手槍,頓時間瞳孔收縮,一絲恐懼在心中蔓延。
“我的槍!”
是的,兩支槍都是他的,以前的配槍。
其中一支是在幾年前丟失的,最終他為了不聲張,悄悄地走關係重新弄了一把槍。
另外一把,則是他放在家裡的配槍。
王叢喜猛地轉頭看向了王然,怒聲質問:“然然,我的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到底乾了什麼?”
事實證明,王叢喜雖然擅長溜須拍馬之類的手段,但的確也不是什麼腐敗的人員,至少他沒有犯過重大的過錯。
但是這一次,不管他有沒有犯錯,都要栽了。
因為他生了一個坑爹的好兒子。
杜國立也沒有多說,而是又拎出來一個手提箱,打開之後裡麵一件件被折疊好的軍裝拿了出來,還有一對對肩章等等。
徐麟指著這些軍裝和肩章,說道:“這些東西可都是您家公子拿出來的,這個所謂的對外辦事處,也是您家公子開辦的。”
“我們經過了對主要嫌疑人的審訊,他們迫害了十多人,其中有不少女性都遭到了多人的侮辱。還有……他們敲詐勒索了一個多億的資金,有一大半都進入了您家公子的腰包……”
徐麟慢條斯理地敘說著,每一句話都如同晴天霹靂一樣砸在了王叢喜和薑上將的耳中。
最後徐麟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叢喜,說:“根據我們調查,他們還折磨死了一個女孩子,是您兒子親自動的手。至今,那個女孩子的父母還在尋找他們的女兒。”
徐麟深吸一口氣:“我敬重軍人,是因為他們在守衛我們的國土,保衛我們的邊疆。可值得敬重,不代表可以肆意妄為。隻要觸犯了法律,彆說他不是軍人,就算是你王叢喜副師長,我也照樣抓。”
“怎麼樣,王副師長,您服不服?”
徐麟的一句服不服,讓王叢喜的臉色變得一片煞白。
能不服嗎?
聽到王然的罪行後,王叢喜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當他看向王然的時候,發現這個家夥正低著頭,完全不敢抬起。
王叢喜甚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犯了錯在麵對自己質問的時候就會低頭。
但是這一次……你不是犯錯,而是在犯罪啊!
而且,還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