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通紅,好在黑暗中看不出來。
王長勇回去後,腦海中反複思索著張青相的那一招,自己悄悄演練了很多次,可是始終得其形而不得其神。
越是這樣,王長勇越是百爪撓心。
終於忍不住,拿出這張珍貴的藥方來跟張青相交換。
對於任何一個古武傳承來說,都有兩個核心機密:一個是呼吸,另外一個就是藥方。
練法、招式之類的,可能會被偷師學走,但是這兩者,沒有師父手把手地傳授,是不可能學會的。
張青相笑道:“沒問題,咱們去體育館。”
兩人在體育館呆了一個小時,張青相把這一招詳細的傳授給王長勇。
王長勇心滿意足。
可是結束的時候,張青相好似無意,對著木樁靶演練了另外一招。
然後跟王老師道彆,帶著葉幼聲施施然走了。
王長勇看到那一招的那一刻,便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連張青相跟他道彆都沒有回應。
等張青相走了,偌大的體育館裡,就隻剩下王長勇孤獨矗立。
好幾分鐘之後,王長勇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寸發,整個人煩躁發狂:“啊!啊!啊!”
“真狗啊!”
“演示了又不教我。”
“故意饞我——”
接下來幾天,同學們課程十分緊張。
第一屆的神秘培訓班,從委員會到秘案組,其實都不知道究竟要給大家培訓什麼。
想到有用的課程都塞進來。
很多老師被請過來,其實也不知道應該重點講哪些。
大家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
不過學習氛圍很……奇特。
彆的老師且不說,毫無疑問課程最有用的三位老師,本來應該最嚴厲的三位,態度出奇的好。
王長勇一開始的態度是不好的,但是被班長“教育”了之後,也變得彆彆扭扭。
很多時候明明看到他有些忍不住要發火,但是瞥了一眼班長,就硬生生憋下去。
對於華夏傳統教育出身的諸位來說,老師伱不嚴厲……我有點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啊。
戴禹行這幾天是想對班長發難的。
張青相嚴格踐行了他的“競選宣言”,除了協調課程之外,彆的事情絕不過問。
外地學員生活上的一些事情,張衙內理都懶理,自己解決去,這麼大個人了,還要我照顧?
誰還不是爸媽的寶寶啊,我還想讓人照顧我呢。
可是因為老師們對張青相處處謙讓的態度,戴禹行又忍住沒有發作。
可是第四天早上,戴禹行幾個人一進教室,就顯得頗為昂揚,和以往完全不同。
說話聲音賊大,旁若無人。
田明坤這直男就看不慣,又是硬湊到張青相身邊:“衙內,合市那幾個今天怎麼抖起來了?”
張青相並不關心,瞥了那邊一眼,問田明坤:“那幾個你覺得有沒有值得招攬的?”
“如果有覺得不錯的苗子,培訓班結束,想辦法挖到咱們原市組來。”
田明坤啞口無言,衙內的思路確實跟我們不一樣。
八卦小天後馮林桐貓著腰湊過來:“我知道怎麼回事,昨晚上合市那邊成功處置了一次危險的神秘降臨。”
“具體情況還沒有披露。”
“不過聽說是大獲全勝,拯救了三十七名普通市民。”
“委員會那邊正在商量,要給合適秘案組通報嘉獎……”
田明坤恍然:“難怪了。”
學員們都到齊了,老師還沒來,班主任梁自勉背著手施施然走進來,顯然心情很不錯:“同學們,有個好消息。”
“明天咱們培訓班將迎來第一場實踐課。”
大家眼睛一亮。
張青相注意到,戴禹行那幾個挺直了腰板,臉上一片驕傲之色。
梁自勉繼續說道:“要感謝合市秘案組,他們昨夜成功處置了一次危險的神秘降臨。”
“並且在行動中,捕捉了一頭神秘!”
“今天下午這頭神秘就會運過來,明天我們將在保證大家安全的情況下,利用這頭神秘進行一堂實踐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