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六階了,但我麵對五階的神秘都很吃力啊弟弟!就算是這樣的“好事兒”輪到我頭上,我也不敢接啊!
他確實狂妄自大,但對於神秘,還是有很強的敬畏之心——否則的話活不到現在。
後世“鄭重”之所以施展拉胯,但能一直晉升到“半神”的水準,完全是因為他在麵對神秘的時候,主打的就是一個穩健!
鄭澤遷也知道堂哥的底細,沒有糾結這個話題,但他嘿嘿壞笑一下,又道:“哥,我也找人打聽過了,京師的關玄白和何許,這段時間都在原市。
聽說跟這個張青相關係很不錯,領著他原市局的津貼呢。
你畢竟是六階,境界碾壓他們。這次過去,你釋放一下王霸之氣啊,咱們不動手,就是狠狠削一下他們的麵子,等回了富東省,大家吹起牛杯來,咱們兄弟可是倍兒有麵子!”
鄭澤楷想了想:“張青相恐怕會護著他們。”
“怕什麼,張青相也是五階,他不敢招惹你。他要真敢出麵,連他一起鎮壓一下,也方便咱們談買賣的時候,壓一壓價格。”
最後這一句說動了鄭澤楷,他畢竟還是自大的,如果不真的動手,氣勢上六階碾壓一下五階,當然不成問題,這一局很穩!
一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地麵早就有人準備好了車隊,接了鄭澤楷兄弟和隨行人員,駛向酒店。
半個小時後,司機忽然覺得有些不大對頭:這條道路本來應該很繁忙,可是現在前後竟然見不到一輛車!
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突兀的出現在前方的道路上。
司機嚇了一跳一個急刹車,眼看來不及就要撞上去,黑衣人忽然怪異的扭動了幾下脖子,猛地張開了嘴,他的整個腦袋裂成了幾瓣,當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鮮血洞穴,一口將整個車隊吞了下去。
中間那輛加長“老四”中,鄭澤遷驚恐大叫:“哥——”
鄭澤楷的心沉了下去,喊哥也沒用,伱哥扛不住啊。
……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張青相接到了杜晉鵬的電話。
杜大少聲音無比焦急:“出事了!金主失蹤了!”
“他們的飛機早就降落了,我查了機場的監控,他們下了飛機上了車,按說中午十一點半就應該到酒店,可是一直沒有出現!”
“他們所有人的電話,都無法接通!”
“如果不是神秘時代,失聯幾個小時我也不會擔心。”
“這幫家夥玩的很花,沒準就去了什麼地方,故意晾著我。”
“但現在不一樣了呀……”
“我正在去你那兒的路上,等我到了再細說。”
張青相的身邊站著西門燁等人,大家都很疑惑:“機場和市區之間的路上出事,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怎麼覺得有點熟悉?”田明坤懵懵懂懂的問。
啪!2
左邊的馮林桐,右邊的彭雙傑,同時在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當初製式源物押送小隊也是這樣出事的。”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都覺得這個“動作”是我的專屬,以後你不準再用了!
田明坤:???
張青相道:“等杜晉鵬來了再說。”
杜大少今非昔比——不在地上跑了,人家在天上飛!他坐直升機來的。
十分鐘就到了南城分局上空,然後就有些傻眼:
以前的院子都被各種建築材料占滿了,根本沒地方降落。
好在杜晉鵬是個小機靈鬼:我也是職業者啊,雖然實力比較水。
他從二十多米直接跳下來。
差點摔個狗啃泥。
杜大少拍拍身上的灰塵,不顧狼狽直奔張青相:“我來的路上打聽了一下,鄭澤楷這小子,雖然因為嘴巴臭,沒什麼朋友,但也就隻是嘴巴臭,起碼在國內沒什麼生死大仇,沒有人有動機殺他。”
張青相麵色凝重,咬牙切齒:“誰敢動我的金主,就是跟我張青相過不去!”
杜晉鵬:“你有什麼頭緒?”
“放心,類似的情況我們以前處理過,有經驗。不過……”張青相頓了一頓,說道:“得把關玄白和何許放出來幫忙。”
張青相把之前押運小隊的辦案經過一說,杜晉鵬隻能勉強答應:“好吧。”
關玄白跟何許從神秘監獄上來,聽說了事情之後,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鄭澤楷兄弟倆啊,我知道,天南臭嘴巴嘛。”
“他倒黴了?嘿嘿,這麼開心的事情,我可得跟京師的大家夥都說一聲。”
“想讓我們幫忙?憑什麼?他鄭澤楷沒這個麵子。”
杜晉鵬急的直跺腳,一個勁給張青相使眼色,張青相出主意:“你也知道鄭澤楷在京師的名聲,不給點好處,這兩位憑什麼幫他?”
“憑什麼讓我給好處……”杜晉鵬叫了一聲,立刻反應過來:“你是說讓鄭家給點好處?”
張青相點頭,強調:“還不能給少了,否則以這兩位的身份地位,不可能管他鄭澤楷這個閒事。”
關玄白和何許立刻領會,整齊劃一的點頭:“你問問鄭家,我們幫他們把鄭澤楷、鄭澤遷救回來,他們能出什麼價碼?”
杜晉鵬急急忙忙打電話去了。
小丫頭一聲不響的跟在哥哥身後,眨眨眼,露出幾分狡黠,隻有她暗中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