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水灣鄉村俱樂部,林正傑正在和馬雅文、利芝打高爾夫。
當然主要是馬雅文陪林正傑打高爾夫,利芝是第一次接觸,正在學習中。聖誕節,利芝從美國回港過寒假,過段時間又得回美國讀書,她的學業才完成一半。
林正傑專注於打高爾夫,馬雅文則不僅陪同他,還時不時照顧一下利芝。
馬雅文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當她第一眼看到利芝的身材時,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她早已經對自己的男人很了解,她不會吃醋,因為她明白該如何擺正自己的身份。
她相信在林正傑所有女人當中,她是擁有最多財富的,也是在事業上能幫到男人的,就好比這個男人說她是‘紅顏知己’。
她和關嘉慧是兩個不同定位的女人,一個是事業,一個是生活,至於其她女人,永遠也不會得到兩人這麼高的地位。
“雅文,這次阿智回港,你替她成立一家投資公司,我再給她1000萬港幣,然後拿去抄底高檔住宅和豪華住宅。”
馬雅文摟著利芝說道:“沒問題啦,阿智,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利芝感覺被一個‘天上餡餅’砸中,她從一個‘燦妹’快速成為香港大亨的女人,從此飛黃騰達,就好比是‘童話裡’的一樣。雖然這個‘王子’有些風流,但這個王子卻有著天大的本事。
“老板,這個禮物會不會太貴重了!”
馬雅文馬上摟著利芝說道:“表麵是老板,其實你是老板的女人。既然是老板的女人,那自然該享受這種待遇,安心收下啦。像正傑這樣的男人,以自己的女人有錢為榮,這也是他自信自己的魅力,我們這種女人不會背叛他啦!”
利芝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雖然給老板做情人是一件讓她幸福的事情,但是和另外一個老板情人談及話題,她還是有些抹不開麵子。
當然她也明白,馬雅文是林正傑的‘紅顏知己’、亞洲證券的女強人老板。
林正傑說道:“這不是給你1000萬港幣金錢,而是給?以後安身立命的底氣。當然1000萬港幣隻是開個頭,後續我會繼續注資,而且你也能體會到投資的快樂。當然我警告你們,不要私自去投資,因為你們絕對沒有我會賺錢。”
馬雅文笑著說道:“這是當然啦,我們又不傻!”說完,看看利芝。
在馬雅文看來,利芝去美國鍍金的水平,和自己正兒八經的金融高材生相差甚遠。
利芝說道:“嗯,我肯定向您學習,向雅文姐學習。”
林正傑點點頭,繼續打著高爾夫,他享受這種運動,可以和大自然融為一體。更何況,兩位大美女穿著的製服,更是增加了幾分美麗的色彩。
打完球,林正傑帶著兩位情人來到會所準備享用午餐,他是香港很多高爾夫球場的會員,平常也喜歡來這些地方打球。
反倒是,林正傑不太熱衷跑馬,頂多偶爾和朋友去看看。
他不喜歡跑馬的原因,是因為不是自己騎馬,將自己的馬交給彆人騎,能有什麼快樂?
至於賭馬,林正傑就更沒有興趣了,他不喜歡賭博,因為沒有十成的勝率。
“林生、馬小姐”
“董生”
途中,林正傑碰到董健驊,兩人停下來交流起來。
馬雅文識趣的招呼一下,然後帶著利芝先離開一步。她雖然也是香港商界的女強人,比較有名氣,但和林正傑在一起,從來都是以‘紅顏知己’為身份。
“林生,你覺得清水灣高爾夫球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意見,需要我們改進的地方?”
清水灣高爾夫俱樂部,是董氏和邵逸夫等投資的,經營權一共是25年,之後再還給港府。畢竟這裡的土地,港府不可能批給私人,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搞房地產。
“沒有,這裡海光一色,風景十分的漂亮,服務也是一流,沒的講!”
董健驊笑著點點頭,他對林正傑這個傳奇大亨,還是非常佩服的。他是豪門子弟,接管的是父親打下的江山,甚至他的外公已經是三十年代華夏的‘船王’,甚至白手起家的不容易。
這樣的人物,能力簡直是頂級的存在。
“林生,你對香港目前的局勢有沒有什麼看法,我聽說你在準備大肆在香港投資呢,這倒是和很多人做法相餑呢!”
外麵都在排隊移民,林正傑卻在想吸納地皮、購入大廈等。
林正傑對這種話題不陌生,很多朋友在一起時,總會討論這樣的話題。他甚至碰到手下在一起,討論移民的事情,當時他自然勸告一番。
此時,董氏是親台的。
林正傑直接說道:“和誰混,香港都能兩邊得利,所以我相信香港會越來越好。”
董健驊很有興趣的說道:“九七後呢?”
林正傑說道:“不必為十幾年後擔憂,我相信一G兩Z會成功的。倒是董生呢,我對航運有些看法!”
董健驊見林正傑如此說,也沒有擺架子,認為林正傑懂什麼航運,反而虛心的請教道:“林生請講!”
林正傑說道:“我知道董氏這些年大肆發展航運,已經擁有一個龐大的航運帝國,但我猜想,董氏的債務一定是相當的高,畢竟做航運基本就是靠負債經營。”
做航運,不僅僅是負債經營,而且還是欠款經營。運費會欠你的,賣船都要半年才給你結清,以免船出現什麼問題之類的。
總之,這個行業水更深。
董健驊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接手如此龐大的基業,隻能寄托明年航運恢複一些。”
林正傑搖搖頭,說道:“董生,現在石油下跌是趨勢,明年後年石油一定都會跌,因為美國需要將蘇聯拖垮,絕不允許蘇聯獲得更多的資金,所以油船運輸價格一定走低。至於貨櫃箱運輸,港美運輸航線後續運輸總量或許增加,但競爭太激烈,調價不起來;而遠東至歐洲的運費,更是不可能上漲,反而下跌可能性多。綜合起來,明年或許會好轉,但也是航運家最後的‘壯士斷腕’的機會當然,這些隻是我的一家之言,我和董生是朋友,才妄議,董生大可隻是作為參考。”
交好未來的香港大佬,自然很有必要。
董健驊此時已經陷入一種思想上的鬥爭,彆人的話,他或許不會理會,繼續寄托航運恢複;但林正傑不一樣啊,預判了香港地產走勢,將資產甩賣給多少同行,全身而退的傳奇人物。
李家成這些地產商人夠牛了,但最多也就是抄抄低,但林正傑卻可以高拋低吸。
“林生的意思是,明年會短暫出現航運轉暖?”
“我的看法是,可能出現一點點好轉,但後年可能是史上最寒冷的航運周期。而且這個周期,和三十年代的有的一比。”
董健驊頓時緊張起來,真碰到這種周期,那董氏基業可就完蛋了。
“林生,哪天有空,我想請你吃吃飯!”
“吃吃飯還是有時間的,更何況我和董生一見如故。”
“好,那你先忙,畢竟你可是江山、美人兼得的大英雄!”
“哈哈,董生,我先告辭!”
林正傑離開後,董健驊一直在思索很多,他有個想法,明年‘壯士斷腕’,儘可能減少損失。
畢竟一旦真出現30年代的航運寒冬季,他真吃不消!
實際上,從1980年開始,航運便逐漸走低,今年已經是萎靡期,隻不過很多人期待轉暖而已。
但曆史上,確實1985年是最寒冷的航運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