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離我的男人那麼近?”
殺氣撲麵而來。
酒保:“………………”
他還是喜歡之前那個沒有記憶的無害青年。
“……我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談。”酒保衝著青年連連微笑,同時從牙縫裡擠出話音給謝忱:“謝大師,收了這妖孽,彆再放出來了……組織求你了。”
說完,酒保嗖地一下消失在了房間裡。
榻上的青年起身,長發滑下肩,他勾著唇走過來,迫近,一直到把黑衣黑褲的男人壓到身後的牆上。
“我離開了才不過……”他扒拉著修長白皙的手指,裝模作樣地算了算,便撩起下頜,“才不過□□百年,聽說你就喜歡上了那個叫宋思年的?”
謝忱頭疼了下。
……果然。
“說,”長發美人停在幾乎要吻住他的位置,唇瓣間稍稍錯開一點距離,氣息曖昧可聞,“……你喜歡誰?”
謝忱無奈垂眼,“你。”
他俯身便要吻住青年,卻被青年一閃身躲了過去。
而下一秒,已經站到一丈外的青年抱起手臂,冷颼颼地哼了聲:“果然,你那晚上是騙我的——你分明是因為宋絕才接近我!”
謝忱:“………………”
你贏了。
眼見男人無話可說,得逞的青年心裡得意了還沒兩秒,就見謝忱大步走了過來。
“哎?哎?哎你乾什——”
話音未落,人被扛上了肩,徑直進了側屋客用臥室…………
*
覺是要睡的,自己惹出來的鍋也是要背的。
在鬼市解決了一番曆史遺留問題之後,謝忱便和宋思年——按本人要求,“絕”字不吉利,暫稱新名——一起趕去了宋家莊院,也是鬼王被暫時封印的地方。
而酒保,這個活的時間比謝忱還要長的更為神秘的家夥,顯然作為老年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
如他所料,宋絕的命珠果然已經被聖力異化,成為了類同於九眼石天珠的第二個存在。
在相當於兩個聖物的威壓下,剛冒出頭來的鬼王還沒來得及胡作非為,便被謝忱和宋思年聯手踹回了封禁裡。
從法壇出來,沿著宋家莊院的蹊徑,一路向外,兩人並肩而行。
“為什麼會起‘思年’這個字?”
“嘖,謝大人,你好自戀。”
“——?”
“你問這個問題,不就是等著我跟你告白呢?我偏不,你自己猜。”
“……”
兩人繞過一片湖,一拐彎,便見了在路中間似乎已等候多時的宋家現任家主,宋鼎軒。
看見宋鼎軒,宋思年的表情複雜了一瞬,隨即他轉頭對謝忱說:“托他搞出來的魑魅珠魍魎珠的福,我會有近乎詛咒一樣長的不死不滅的生數,但會招來什麼樣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
“以生人之壽與靈鬼之魂,成就不死不滅?”謝忱皺眉,“……這我都不知,你是如何知道的?”
宋思年:“嗯……剛從你那兒得知你們聖族命運的時候,那時候我又不知道我的命珠能為你維係聖力,所以曾經……研究了一下這個東西……”
在謝忱逐漸沉下去的目光裡,宋思年心虛地縮了下,隨即一挺胸,義正言辭——
“為了防止這個後輩成為我這樣的禍害,我去教導他一番。”
說完,宋思年身影一閃,就到了宋鼎軒麵前。
“家主——”宋鼎軒神色激動地俯身作禮。
沒等做完,就被人拎小雞一樣拎起來,一息間就閃身到了幾十丈外——
“你跟我來。”
那聲音陰惻惻的,讓宋鼎軒心裡一哆嗦,麵上的笑容也逐漸遲疑起來。
隻可惜沒有反悔機會,他已經被拎走了。
沒多一會兒,宋家莊院的上空,就響起了熟悉的家主的聲音。
隻不過與平素威嚴不同,這一次他們家主嚎得有點慘。
知曉某位老祖宗回來了,所有宋家人該笑笑該樂樂,各司其職,權當沒聽見。
等宋思年身心愉悅地拍淨了自己的巴掌,從樹後閃身出來,第一眼便瞧見了站在陽光裡的謝忱。
他怔了兩秒,輕眯起眼,笑著揚聲——
“喂。”
“……看夠了沒?”
謝忱抬眼,未用一息便已了然。
而後他配合地上前一步,出現在青年的身邊,聲音平靜溫柔。
“是我先來的。”
青年環住他的腰身,輕笑了聲。
“終於找到你了,謝大人。”
the end.
*
小番外:該配合你表演的我視而不見
某日,床上,xx進行時
謝大人:宋絕……
皮皮年:呸,你這個渣攻,你喜歡的果然是他!
謝大人:= =#
(幾分鐘後)
謝大人:思年……
皮皮年:跟我上床,你竟然喊彆的男人?
謝大人:……(不說話,埋頭苦乾.jpg)
皮皮年:等、等等……我錯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