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也隻和老羅搭兩句話,彆人再和他說話時,他也隻是平淡的應付過去。
等他一走,幾個人便湊到了老羅麵前,“阿勤這好幾天沒趕海,今天你倆聊啥呢?”
“沒啥。”老羅也不好把之前的話給抖出來。
“沒啥你倆聊那麼久,老羅,咱都是左右鄰居,你這樣有意思嗎,阿勤是不是又要去趕海?”
老羅被問得煩,隻得將剛剛與趙勤的對話給複述了,有人不解道:“這也不是啥事啊,搞得那麼神秘,我問阿勤他也不說。”
“他和我說那是信我,知我嘴嚴,不跟你們說是擔心傳出去壞了彆人的事。哎,老薛雖然不厚道,阿勤還在為他著想,這孩子近段時間變化真大,是個心善的。”
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倒不是說不讚成老羅說趙勤心善,而是老羅說自己嘴嚴這句話,是怎麼好意思出口的。
當有一個人告訴你,有件事隻告訴你一個其他人他都不說,那你聽著彆有負擔,因為這貨肯定已經告訴了其他人,你都不知道是第幾百個了。
趙勤故意和老羅說的小聲些,又刻意看附近有人時再說,就是斷定老羅那嘴跟穿久了的秋褲一樣,鬆鬆垮垮的。
當然,趙勤到廟裡上香,還是心誠的,跪下虔誠的跟媽祖磕了頭。
“媽祖啊,上次見您老一麵被砸了,這次想來不會,看您一個人在這也挺孤單的,
不急,馬上我就搬來給您做鄰居,施工時敲敲打打有點吵,您老可千萬彆怪罪。”
因為今天不是正日子,所以來拜的人不多,他便直接將糕點放在了媽祖麵前的台子上,還告訴媽祖想吃啥,可以托夢給他。
拜完媽祖,他就往大哥家走去。
結果迎麵撞上了林二老婆,還有幾個婦女,他們個個麵色不善,拉著一張臉,壓根沒看趙勤一眼,便回了家。
趙勤還看到不遠處的龐玉秀,不過她是從上邊一個岔道口,直接回了家。
“婦女被放出來了?”夏榮就在門口,見他進來便問道。
“又不是什麼潑天的大案子,要不是昨天鬨得太不像話,所裡也不會抓他們,關著男人沒啥,關著女人很麻煩的,
況且所裡也就那麼大,昨天也抓了不少人。”
趙勤走進屋,夏榮知道他一早去拜媽祖,所以給留了一碗稀飯,這時吃溫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