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咱倆一樣,我釣的也是這種,阿勤,這是啥魚?”
“本地叫鯔魚。”
趙勤吃的很快,倒是李剛有點慢條斯理的,見他收拾好飯盒又開始釣,李剛依舊沒有走的意思。
片刻,看到一串大滿貫,李剛再度激動起來,“為啥我隻能釣一兩條,阿勤,有啥要領不,你教我。”
“釣這種小魚和大魚不一樣,不要有明顯抖動刺魚的動作,保持勻速緩慢收線就行。”
說著,趙勤又拋了一竿,邊往回收線邊講解。
看了兩竿,李剛明顯加快了刨食的動作,吃完一抹嘴,習慣的將飯盒往趙勤之前放的方便袋裡一塞,轉身就跑了,邊跑還邊喊,“我試試,看著都過癮。”
沒一會,就傳來了這貨哇哇的大叫聲,估計是自認掌握了要領。
又釣了大約有半個小時,潮水退下去不少,趙勤也往下邊又走了走,不過魚口越變越稀了,連續好幾竿都空了。
他將路亞竿放邊上,拿起一根普通的魚竿開綁,弄好之後,直接甩出去,打算打一會底,反正路亞也沒收獲,這樣自己還能休息一會。
原本以為這麼淺的水,底釣也就能釣點螃蟹呢,結果沒釣一會,居然中了一尾石九公,這玩意是真貪吃,身影無處不在。
不過到底是水淺,所以上魚的效率不是一般的慢,兩個小時的時間,也就中了五尾魚,要不是鞋底魚,要不就是石九公。
下午三點多,差不多是半潮,趙勤再度上工路亞,晚上七點結束,離結束還有三個多小時,不搶一波的話,很有可能會第一輪被淘汰。
心中暗罵,到底是誰哪個傻叉劃分的釣位,自己這裡明顯不適合釣魚啊。
好在沒一會,路亞又恢複了狂拉模式,這一次又換了一種魚,黃鯽,屬於鯡形目鯷魚科的一種,
本地人叫薄口,淺海域很常見的一種魚,而且分布範圍極廣,我國近海域全部都有,產量巨大。
這種魚,魚刺很多,雖然味道不錯,但也隻適合油炸,把刺都炸酥了,用來下酒還行,也可醃製成魚乾,清蒸吃起來就太麻煩了。
當然趙勤吃著還行,畢竟他之前連鰱魚都覺得不錯,那玩意刺更多。
價格也很便宜,也就兩三塊一斤,比鯔魚還要賤,恰好現在是汛期,所以能碰著魚群很正常。
無所謂了,反正按尾數也能拚個不錯的成績,釣著吧。
另一邊的李綱反正就是有樣學樣,趙勤開始底釣他也跟著底釣,趙勤開始回歸路亞時,他也同樣這樣玩,還彆說收獲同樣不錯。
當愛好成為一種競賽時,有時候樂趣會成倍的下降,就像現在的趙勤,
他是真的喜歡釣魚,但就這麼不斷的抽竿,釣拇指大小的小魚,時間久了不僅枯燥而且很累人。
6點半的時候,到了最底潮,魚口徹底停了,此刻太陽依舊老高,估計不到7點半是不會落的。
他先是看了眼冰箱裡的魚獲,雖說都是不值錢的小魚,但也有30多斤了,幾個小時的戰績相當不錯。
他開始收竿,另一邊李剛已經收好了,空手走到了他麵前,指著自己裸露在外紅通通的胳膊道:“刺刺的疼,這是啥情況?”
“曬傷了,今晚洗澡自然晾乾吧,不要用毛巾擦否則更疼。”
李剛這一會再看一身包裹到牙齒的趙勤,長長的歎了口氣,“還是你有經驗。”
m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