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二舅現買的瀘州老窖,在本地算是很上檔次的客人才喝得到的,一瓶好幾十塊呢。
趙勤借故自己不能喝,所以敬了一圈就停杯了,都是家裡人,總不能人家第一天來就把人灌醉了。
一直到近九點,酒宴這才結束,飯後一家人嘮家常,馮懷正便借口離開了。
趙勤要卸行李,馮興華搶著幫忙,“你這是打算在我家常住啊,帶這麼多箱子。”
“咋的,不歡迎?”
“哈哈,東頭屋,從今天開始是你的了。”
總共四個拉杆箱和一個大號的紙箱子,趙勤就拎上去一大一小兩個,還有兩個拉杆箱和紙箱就放在樓下,
他先打開一個,先從裡麵拿出幾個小盒子,大舅母好奇湊過來瞅了一眼,“阿勤,你帶的這是啥啊?”
“這個盒子裡是老山參,我之前去東北朋友送了兩支,這一支年份還不錯,姥爺留著,要是感覺人容易犯困,
就刮個一兩片泡水喝,也可以泡酒,讓姥爺每天喝個一小盅。”
說著,將盒子放在姥爺的麵前,拿起第二個打開,“這是鹿茸,總共三盒子,姥爺一盒,大舅二舅各一盒。”
然後就是燕窩和冬蟲夏草,同樣姥爺一盒,另兩家一家一盒。
鹿茸和山參這些,大家還不知道價值,但燕窩他們這也有產過,大家倒是聽說過,
看到冬蟲夏草,馮興華不禁驚呼,“這玩意聽說一根就一二十呢,死貴死貴的,阿勤,這怕有上百根吧,哪來的啊?”
“我有個朋友在產地,托他幫我收了些,這個煲雞湯的時候放個兩三根挺好。”
然後還有三個蠻大的盒子,用膠帶封著口,他沒有打開,“這也是一點特產。”
說著給了姥爺一盒,另兩盒同樣一家一盒,這個箱子的東西也就分完了,
又打開另一個箱子,這個裡麵就全是
乾貨了,“這是自己家捕的,一些鮑魚和海參,還有點海乾魚,大舅二舅,你們也彆嫌棄。”
“這怕要不少錢吧?”大舅皺著眉頭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乾品海參怕得要兩千左右一斤,鮑魚也差不多,天啊,阿勤,你這怕有個二十來斤吧。”
“不值那麼些,都是自己家撈的,不費錢。”
姥爺看著這麼些東西,埋怨道,“都是家裡人,你帶這麼些值錢的東西乾什麼。”
“你姥爺說得對,我們一家留個一樣,算是你心意了,剩下的你都帶回去。”
“大舅,真是家裡產的,死沉死沉的,我可不往家帶,你們留著偶爾吃一餐,味道還是挺好的。”
趙勤笑著把兩個箱子裡的東西分了,最後就剩一個紙箱子,
裡麵是六瓶十五年的茅台酒,還有六條軟華子,同樣是姥爺一份,大舅二舅家各一份,
看到這些東西,就連一向不見外的二舅也不禁埋怨起來,“阿勤,不興這樣,這東西太貴重了,你帶回去退掉吧。”
“天啊,是15年的茅台,這一瓶怕不得上千塊吧。”馮興華說著,還湊著鼻子聞了聞,好像能聞到酒味似的。
“阿勤,這些東西我們不能收。”大舅這次的語氣嚴厲了少許。
“大舅,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你外甥我現在不缺錢,真不在乎這點,本來想著多帶點的,但我那車實在裝不下。
你要是不信,就抽時間去我那邊看看,順便玩兩天。”
大舅母看到這些東西,愣了好一會低聲道,“這怕要值個上萬塊吧?”
馮興華接口道,“大伯母你說少了,一家一萬都不止,那個鹿茸肯定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