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待進去,結果恰在此時,不遠處走過來了一撥人,雙方對視,皆是一愕。
趙世慶笑著正想說點什麼,趙明增揮了揮手,“阿慶,進去吧。”
沒成想,李俊西卻像是忘了昨天輸了的事,笑著迎了過來,“增叔。”
先跟趙明增打了個招呼,然後又看向趙世慶,“昨天沒儘興,今天我們等一下再賭一場如何?”
“賭就賭,怕你不成。”
趙明增微微皺了皺眉,自已這侄兒還真沒法和侄女比,成府不深就罷了,還一點受不得激,
他本想說點什麼把此事繞過去,結果不等他開口,李俊西倒是先看向他,“晚輩之間鬨著玩,增叔不會阻撓吧。”
一句話,把他要說的話給封了口。
“走吧,我們一起進去。”他隻能先將人勸散了。
恰在此時,原本跟在李俊西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突然走到了趙勤的麵前,
立正,很正式的鞠了一躬,“趙勤先生您好。”
“你認識我?”趙勤雙眼微眯,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五條真二,看過趙先生的照片,對了,之前我弟弟五條真三來貴國,還拜訪過您。”
小日本表麵工作做得都不錯,就像現在麵前的五條真二,禮節那是沒得說,麵善心黑說的就是他。
趙勤愕然,沒想到在哪都能碰到五條家的人。
“哦,我和五條真三不熟,聽說他癡線了,有沒有好點?”
五條真二太陽穴邊的青筋明顯鼓了一下,不過轉瞬間麵上又附上了和煦的笑容,“有勞趙先生惦記,已經好多了。”
兩人的對話,看似有些不平等,而且五條真二把自已的姿態擺得很低,所以在外人看來,就有點像主子訓奴才的樣子,
原本好心情的李俊西,雖沒聽到兩人說得是什麼,但見此一幕麵上的笑容沒了,同時浮現了狐疑之色,
昨晚他回家時忐忑的不行,生怕自已父親狂風暴雨的來一下,
結果父親聽說自已把遊艇輸了,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訓了兩句,然後就安排給他一個新任務,就是陪好日本的友人,
還說如果完成得好了,遊艇的事就算了,如果不好,那以後就老實在家裡的企業找個班上,不準在胡混,
一大早他就去接了五條真二,對方說要看看賭馬,他自然一口應下,沒成想,自已看不起的一個大圈仔,
居然讓五條真二這麼重視。
趙明增和趙世慶兩人同樣有些茫然,不明白這個小日本為何對阿勤如此的…謙卑,
而旁邊的baby,這一會的眼睛更亮了,她發現眼前這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就是個謎,
看似他跟餘伐柯還有趙世慶一起,是最無關緊要的那一個,但三人相處時,偶然的一些決策,好像都是他拿定的主意,
還有現在這一幕,更是讓趙勤的身形變得高大起來。
現場,除了兩個當事人,也隻有餘伐柯多少明白是為什麼。
沒聊幾句,兩撥人各自進去,餘伐柯落後兩步,湊近趙勤低語,“對方有備而來,專門衝你的?”
“不清楚。”
“我看我們今天過後,明天就回去吧。”
趙勤笑了笑,“對方應該不會用一些下作的手段,兵來將擋,我倒想知道,這次是偶遇,還是專門衝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