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你說的也沒毛病,不過翡翠毛料多種多樣,有的剛挖出來就脫砂,呈玉性,我們說的脫砂,就是沒有皮殼,
當然這種比較少,大部分玉石在經過數萬年的風化,都會有或薄或厚的皮殼。”
“那怎麼分辨出好壞?”陳東再度問道。
“這個學問就大了,我們都還在學習當中,畢竟神仙難斷寸玉嘛,但到底還是有一些經驗的東西,皮殼的新老,翻砂的粗細均勻等,
如果皮殼較薄,還可以看到霧層,打上手電,通過光線的折射判斷內裡晶體的粗細…”
一直低頭在吃的趙勤,這會也抬起頭聽得津津有味,
上一世在自媒體上了解過一些,但要說真正的翡翠毛料,現實中他可是一次沒見過。
說得興起,老劉居然把自己的包拿過來,從裡麵翻出一個翡翠原石,隻有雞蛋大小,“二位小友上眼,這塊就是來之前,我路過一個攤子覺得合適,順手買的。”
陳東趕忙接過,這是一塊小的黑皮料子,外表看除了結構很緊致外,其他與普通的石頭好像也沒區彆,
老劉笑著又遞了一個手電給他,“打開抵到石頭上再看看。”
陳東打開手電,將燈頭直接懟到石頭上,下一刻隻見原本黑乎乎的小石頭,此刻就像一個小燈籠一樣,發出微微的綠色瑩光。
“咦,這太神奇了。”陳東移開光然後又懟上,玩得不亦樂乎。
“嗯,老劉,我就佩服你這雙眼,什麼好料子都逃不脫。”老馮笑著誇了一句。
老劉矜持一笑擺了擺手,“這塊料子太小,頂多做兩塊牌子,少了賭性。”
所謂少了賭性,也就是價值少了彈性,價格相對透明,賣貨的也不是傻子。
“劉總,這塊石頭多少錢?”趙勤接過石頭細看了
看,好奇的問道。
“石頭小,7500塊拿下的。”老劉也不藏私,很坦然的說出了價格。
石頭轉移到了馮若男的手中,她對於原石肯定比陳趙兩人要懂一些,“劉叔,你這還沒賭性啊,要是出兩塊正冰飄花的牌子,一塊至少兩萬起步。”
“哈哈,不僅要賭底子,還要賭裂啊。”
同樣的種,底子乾不乾淨,價值可是天差地彆,進臟讓底子變灰,或者綿點過多過重,都會極影響做貨的價值,
而這些在沒切開之前,即便是一燈爆的料子,也很難看清楚的,
再就是裂,如果裂多,一件像樣的貨起不出,那就更彆提價值了。
見兩人感興趣,老劉笑著道,“玉石這一行,我這幾十年年年都切垮不少,彆說看不透裡麵的種水色,有時連皮殼和場口都能打眼,
二位好不容易來一趟,咱這邊也有玉都之稱,二位倒是可以玩一玩,當然,小賭怡情。”
趙勤和陳東起身舉杯,謝過對方的好意思,
明著聽這話,老劉是讓兩人去玩,但實則是提醒他倆,花點小錢玩玩就行了,千萬彆當真,畢竟自己是老行家也經常打眼。
一餐飯結束,這邊人也興喝茶,便收了餐席,就在包廂內喝起茶,喝茶時,老馮不時的看著手表,
他的動作,不僅趙勤看到了,他廣州來的兩個朋友也注意到了,其中一人開口道,“馮總,知道你這兩天忙,我們又不見外,要不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