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個理由也不充分,就在他沉思之際,餘伐柯的電話又響了,看了眼來電,他吐出一個名字,“程越。”
說罷開了免提接通,就聽到對方語氣鬆快的道,“柯子,李澤西瘋了,我都勸不住,實在是對不住了,聽說還打擾到了餘叔,真是罪過啊。”
“沒事,我爸這段時間也閒著呢,剛好可以過來散散心,還有事?”
“我的意思呢,這事就不要勞煩長輩了,況且說白了,李澤西說到底還是趙勤打的,不是…”
“他打的和我打的沒區彆。”
“唉,我就知道,你是個講義氣的,至於晚上的提議,你們可以考慮一下,隻要同意,我來說服李家怎麼樣?”
“說說對賭的條件?”趙勤開口。
對方似乎並不意外他在旁邊,笑著道,“很簡單,就是切石頭嘛,看誰的能漲或者說漲得多。”
“賭注呢?”趙勤不關心怎麼賭,他更關心對方到底想要什麼,
趙勤的兩耳光,算是給程越的謀劃彌補了最重要的一環,要是沒這兩耳光,程越還得想其他辦法來逼他們賭,
這一切,趙勤大概能想明白,隻是好奇對方挖空心思到底是為什麼?
“天勤67%的股份,哦對了,還有北美漁業你手中所有的股份。”
趙勤愕然,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居然要天勤的絕對控股,不禁撓頭愕然的看了眼餘伐柯,
後者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明白為啥一定要天勤,
雖然搞不明白,但趙勤依舊沒有被亂了心神,“你打算拿什麼和我對賭,要搞清楚,這兩邊的股權加一起,可是不便宜,
還有,我提醒你一句,賭
石不違法,但附加的賭約肯定違法,到時所簽的協議也是白紙一張。”
“哈哈哈,趙先生,你果然是個一個嚴謹的人,關於賭約其實換個地方簽署就行了,比如說澳門或者直接緬甸都行,
至於說我的賭注,自然要和你協商一番。?”
趙勤沒有一口拒絕,“行吧,明天婚宴,結束後可以見個麵,到時賭不賭再說吧。”
掛了電話後,趙勤微閉著眼坐在那一動不動,他在考慮兩個問題,
一是對方為什麼要天勤?
其二,到底賭不賭?
沒一會,他睜開眼,看著同樣在抽煙沉思的餘伐柯,“阿柯,他們這次就是朝我來的,我挺好奇的,他們怎麼算準我會來參加婚宴,而且會出手幫助馮家?”
“你是說老馮和他們…”
“不大可能。”趙勤搖了搖頭,接著補充道,“我要親自來參加婚禮,早在11月初就和東哥定下來了,知道的人不少,
或許是有心人關注,也或許是有人無意的透露出去,這事不糾結了,
我就很好奇,他們要北美漁業的股份我多少都能找到理由,但他們為什麼要天勤,這讓我很費解。”
“我也蠻好奇的。”餘伐柯接著開口問道,“你是打算賭?”
趙勤沒有第一時間回複,好一會才說道,“本心上我不想賭,特彆是天勤,那是我的根基,
說實話,與之相比,北美漁業公司遲早咱得賣掉,所以早遲都無所謂,哪怕輸了我也不是很心疼,
但若是不賭,程越同樣不會有一絲的損傷,讓他如此的搞了我們一下然後全身而退,我又不甘心。”
“那就賭,大不了全輸了,咱再重新弄個公司出來。”餘伐柯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幾,天勤他也有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