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與我們有何相乾呢,輸的是程家的家底,可不是我的,
橋木桑,記著,以身入局的都是蠢貨,程越是,趙勤同樣也是,哈哈。”
……
陳東他們是夜裡一點多回來的,這兩貨去賭石不假,
一人垮了三四萬塊,對於兩人來說,也都沒往心裡去,然後一番嘀咕,兩個誌趣相投的,還是跑到KTV去玩了兩三個小時。
很慶幸,還好不是套房,所以他們回來也不用怕撞見趙勤,
至於說撞到餘伐柯,那沒事,三人還可以交流一下今晚KTV的質量問題,
就在兩人如此想著,結果剛走到酒店自己所住樓層的廊道時,就見趙勤房間的門突然推開了,“你們…”
餘伐柯其實沒怎麼關注時間,結果他話剛開口,兩人趕忙抬手做噓的手勢,
下一刻,裡麵傳來趙勤的問話,“還有事?”
見兩人一直擺著手,餘伐柯覺得好笑,但還是回了一句,“沒事,手被牆麵磕了一下,我走了,你休息吧。”
將門帶上,這才抬手點了點兩人,看兩人恨不得把心虛二字寫臉上,所以壓根不用問。
一夜無話,清早時分,趙勤照例早起打拳,
等到他洗漱完出來,剛好撞見王家聲從電梯出來,“聲哥,吃過早飯了?”
“還沒,我剛到樓下車庫看了眼車,正打算上來叫你一起吃早飯呢。”
“走吧。”
兩人下樓,他還是有些心不在焉,見他從自助湯桶裡接牛奶,王家聲還是忍不住提醒道,“阿勤,師父不讓你喝牛奶,你忘了。”
趙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把牛奶當成豆漿了,
早先師父還真提醒過他,讓他儘量少喝牛奶,至於原因,師父也沒解釋,他並沒乳糖不耐受的情況,
估計是身體過於強壯,不能再補了,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吃飯時,他看向王家聲問道,“聲哥,如果有一天有人找你要你行醫的針,但你也知道他對針灸一竅不通,你覺得他要來乾什麼?”
王家聲看了看周圍,搖著頭低聲道,“阿勤,我的針不能輕易給人的,我使用的是銀針,偏軟一些,手上沒力的,不僅刺不中穴位,
還有斷針的風險。”
趙勤苦笑一聲,顯然自己是問錯人了,不過他又不死心的問道,“你遇到很猶豫的事,是怎麼決斷的,比如說跟我下山來,你當時矛盾嗎?”
“我聽師父的。”在趙勤一臉無語的表情中,王家聲還是補充道,“阿勤,猶豫是因為對不確定的恐懼,
師父說,萬事隨心…”
趙勤認真聽完後,覺得和大師兄討論這個有點難為他,心思太單純了,不過他的話還是提醒了趙勤,“你先吃,我到外邊打個電話。”
來到外間,他掏出手機撥給了老道,“師父,我遇到了一件難心事…”
老道仔細聽完,反問道,“輸了你會不會死?”
“那當然不會。”
“輸了你會成窮光蛋?”
“那應該也不會。”
“有幾成把握?”
“五成吧。”
“那就乾,這有什麼好猶豫的,乾不過咱再說乾不過的,記著,彆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