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父,爺爺的原話就是這樣說的,一時的輸贏得失算不得什麼,能夠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爺爺也沒料到李辰安那個傻子居然還如此詭計多端,但而今事情已經發生,侄兒想,我們就應該看向未來。”
霍書凡叩了叩桌子,極為認真的又道:
“重點在今歲的秋收,在江南的糧!”
沈千山將燕窩盅放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事伯父清楚,但這口氣伯父卻咽不下去!”
他伸手往門外一指,氣憤的又道:“不是說鐘離府和他並無關係的麼?”
“那麼高的鐘離府,他李辰安憑什麼讓鐘離府插了手?”
“既然鐘離府插了手,是不是這口惡氣我沈千山就隻好咽回肚子裡去?你霍家接下來可還有對付他的後手?”
他收回了這隻手,也叩了叩桌子,看著霍書凡慎重的說道:“如果就此任由他那桃花釀上市……這是他李辰安邁出的一大步!”
“如果阻止不了他這一大步,霍家恐怕會陷入極為被動的局麵!”
“我沈家雖然損失了一百二十萬斤穀,但最對個把月,我又能將存放於其餘縣郡的糧食再運至廣陵。”
“沈家的生意依舊還能做下去,但你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