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他們想看看。”
“讓京都的人都知道我這個魚龍會的舵主,極有可能是鐘離府的姑爺。如果我到了京都真去了候府,如果候府真沒有對我做出些什麼……那麼在京都許多人的眼裡,這便意味著候府認可了我這魚龍會舵主的身份,也變相的說明了候府對魚龍會沒有敵意。”
“如果定國候府對魚龍會沒有敵意,也就意味著候府和姬丞相之間至少沒有矛盾,甚至會讓人以為候府也站在了姬丞相這一邊。”
李辰安又看了看下遊的程依人,她坐在溪畔,於是,他又將腳伸入了水中,對聽得很是認真的鐘離蕩又說道:
“至於殺劉酌這事,他們將這件事說出去實在有些不地道,至於目的嘛……首先,肯定還是看候府有什麼反應。”
“畢竟劉酌在廣陵擔任知府多年,畢竟鐘離府在廣陵也經營了多年,再加之花滿庭花老哥和鐘離府也多有往來,這自然會讓人以為劉酌和鐘離府走的很近。”
“我殺了劉酌,如果鐘離府對我動手,我肯定難逃一死。”
“我死了,對魚龍會沒有任何影響,卻能讓他們知道鐘離府對魚龍會的態度。”
“我沒死,甚至鐘離府對劉酌之死不聞不問,這也能讓他們知道鐘離府對魚龍會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