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李辰安宰了踏雲的芸晨郡主程依人忽然發現自己有些多餘,她進去了定國侯府,向樊老夫人問安之後小坐了片刻。
在知道鐘離秋陽去了臨水城當了廣陵水師提督之後生出了一些想法,當然她並沒好意思向樊老夫人提起,而是興衝衝的回到了程國公府。
至於李辰安帶來的那一馬車的酒,當然就放在了定國侯府。
此刻二人依舊在去花溪彆院的路上,定國候府的鐘離破已經在和他的妻子樊桃花喝著那畫屏春了。
“這小子,南門那事吧,還算處理的不錯,不過若是能夠再狠厲一些,殺幾個煽風點火的學子就更好了!”
鐘離破捋著那如雪一般的白胡子,端起酒碗來喝了一大口。
“好酒!”
“比若水帶來的更好喝,夫人,快嘗嘗!”
樊桃花乜了鐘離破一眼,端起了酒碗,說道:“我倒是覺得南門那事他處理的無可挑剔,畢竟他是個文人,雖然吳洗塵將不二周天訣和不二劍都給了他……可他的詩詞明顯比他的武功來的更好。”
鐘離破嘿嘿一笑:“夫人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