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若水小嘴兒一張,難以置信的嘀咕了一句:“齊知山!”
率先轉頭的不是李辰安,而是……阿木!
阿木在聽到齊知山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視線就離開了那片荷塘。
他看向了齊知山。
然後看向了齊知山身後一臉羞澀的鐘離若雨。
他忽然覺得心裡一痛,他以為自己真的不會再去在意,可當鐘離若雨又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無法真的將她忘記。
阿木很痛苦。
這樣的痛苦來自於腦子裡的矛盾。
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你和鐘離若雨根本就沒有可能,因為鐘離若雨壓根就不知道你的心思。
另一個聲音卻在針鋒相對,身份卑微又如何?當如李辰安那般大膽的去追求。
就算真輸了,那又如何?
他收回了視線,他轉過了頭,他繼續看著那片平靜無波的荷塘。
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放棄!
因為,此刻的鐘離若雨,臉上流露出來的神色是幸福!
既然她幸福,又何必去打擾。
……
……
齊知山二人來到了涼亭中。
他向鐘離若水拱了拱手,視線卻落在了李辰安的臉上,片刻,微微一笑,“我是齊知山,齊知雪的哥哥。我覺得我弟弟輸給你……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李辰安嘴角一翹,伸手一引:“齊兄請坐。”
“多謝!”
眾人落坐,鐘離若水給他們斟了一杯涼茶,狡黠的看了看鐘離若雨,忽然問了一句:“就是那一場雨?”
這話齊知山聽得一愣,鐘離若雨卻含羞點了點頭,抬眼瞅了齊知山一眼,“我們、我們說好了,往後、往後以理服人。”
鐘離若雨頓時有些同情齊知山,因為鐘離若雨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以理服人!
她隻知道以武力服人!
而齊知山顯然不是她的對手。
這小妮子裝著一副柔弱含羞的模樣,一旦成親,恐怕就會原形畢露!
齊知山不知道呀!
他也脈脈含情的看了看鐘離若雨,一番郎情妾意的模樣。
而後才又看向了李辰安,“今兒個來花溪彆院有些唐突,是我請若雨帶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