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
“……殿下明白什麼了?”
寧楚楚懶洋洋又道:
“明白那幅對聯的意思,眼裡有塵天下窄,胸中無事一床寬。”
“我眼裡並沒有塵,可我滿眼都是那個人。我也很想將他忘記,我是真的想將他忘記,可偏偏他的模樣在我腦子裡卻越來越清晰……”
“他是我的大皇兄啊!”
“造孽!”
“我覺得我是病了。”
“人生隻似風前絮,歡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連江點點萍……所以,那時候他是知道他的身世的!”
“隻是我從未曾將之聯係起來,其實那時候我僅僅是對他有些好奇罷了。”
紙鳶抿了抿嘴唇,說道:“殿下,奴婢倒是覺得殿下應該看的開一些。”
“他成為了殿下的兄長,往後他自然不會再作連江點點萍。他會長住在京都,甚至、甚至可能還會住進宮裡。”
“如此……殿下便能與他朝夕相處,他還是他,殿下依舊是殿下,隻是身份變成了兄妹,那份感情從男女之情,變成了兄妹之愛,這未嘗不是個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