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雪。
房中有酒。
蕭包子在喝酒。
她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好事多磨。
不過向來懂得放下的她此刻臉上已沒有了怒容,一來是這一大桌子人圍坐一起,自己若是還帶著那些情緒,這便顯得自己心胸有些狹隘。
二來嘛……豈不是讓他們知道了自己偷嘴未成惱羞成怒,可不能讓這些家夥認為自己當真就那麼強烈的好那一口。
當然,最重要的是牛依舊在身邊。
那麼後麵的機會,便隨時都有。
雖然心裡依舊不甘,此刻的她臉上卻已看不出絲毫異樣。
依舊平淡。
依舊懶洋洋的那副模樣。
她坐在李辰安的身旁,安靜的聽著他們說話,也安靜的喝著自己的酒。
這就讓她在那一老一少二人的眼裡顯得更加高深了起來。
所謂隱門隱士,大抵都是不太願意與外麵的這些武者交流的。
因為他們太高。
也因為他們太低。
於是,那老者的眼神愈發的熱切,那少年卻愈發的拘謹,仿佛被蕭包子那強大的氣場給壓榨出了他內心中的小來——
還以為自己出生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