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攝政王,想來也該來了。
那日花滿庭與他飲酒暢聊了一宿,從花滿庭的話語中,他能聽出花老對那位攝政王的殷切期待。
花老說他是他的忘年之交。
花老也說他不僅僅是詩詞文章天下無雙,他在治國理政上麵,也有常人莫及之見解——
花老大儒的眼光當然是獨到的。
他老人家看中的人,從來就不會有錯。
隻是在蘇亦安的心裡,終究還是有些疑惑。
那位攝政王太年輕!
年輕有好處。
如初生牛犢一般,充滿了活力與鬥誌。
但對於治國而言,年輕又有一個極大的壞處——
少年因驕難持重,老成因穩而謀國。
年輕缺的就是一個穩字!
對於一個國家而言,最重要的偏偏就是那個穩字!
但花老說那位攝政王卻不似尋常的十八歲的少年郎,他不驕不躁,遇事鎮定自若,處事有條不紊,定策輕重緩急把握得恰到好處……
這個讚譽就極高了。
但更高的是花老居然說這位爺無論才情還是處事之手段,皆遠超百年前的商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