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說出了三個字:
“麗貴妃!”
鐘離若水大吃一驚!
“……麗貴妃?”
“怎會是她來了?不是說在後宮,唯有她與世無爭麼?”
李辰安微微一笑:
“有時候不爭才是爭。”
“鋤地終沒有什麼前途,後宮的花園雖多,但無論種多少年,種出的也就是那麼些花。”
“賞心悅目這個詞通常是在心情愉悅的時候才會有的,但如果心不順意不平,看那些花反會覺得礙眼。”
“我以為她還有那耐心還能再種個兩三年的花。”
“我本打算等治好你之後回了京都再慢慢弄清楚她之所想,所以我走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了溫煮雨,莫要去見麗貴妃,就讓她在後宮好好呆著。”
“我以為我或許能和她好好聊聊,為了燕國公府,也為了她自己,還有三皇子。”
“我還是太天真了一些,覺得如她這樣能夠在後宮種近二十年花的女人思想上會有些不一樣。”
“可她卻來了這裡!”
“要麼是溫煮雨逼迫她不得不動。”
“要麼……是她已做好了周密部署,到了該動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