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野心不小,你如何要幽靈宮?”
江清歡懶洋洋地靠了回去,眼睛微眯著,雖然昏黃的太陽已經十分柔和,可她還是嫌有些刺目,乾脆一隻手捂著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江清歡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以幫白飛飛得到她想要的,但同時,她也要給我一些回報。我要的不多,隻要白靜死後,若是白飛飛繼續當幽靈宮的宮主,她要聽我師父的。”
黃藥師:“你要殺白靜?”
“不。”四姑娘靠在軟塌上,嘴角微微揚起,“要殺白靜的,怕且不會是我。但在白靜死之前,白飛飛一定會來找我的。”
黃藥師聞言,有些莞爾,“你好像很有信心。”
江清歡聽到這兒,就免不了有些得意洋洋,“那當然,我可是師父的徒弟!”
黃藥師看著她那模樣,忽然俯下身。
“清歡。”
江清歡呼吸微微一頓,她又怎會不知道黃藥師靠近她,但她心裡不知怎麼的,有幾分說不上來的彆扭。於是默了默,沒有應他。
黃藥師見她裝聾作啞,笑著低下頭去,那人的鼻尖碰了碰她的,“手拿開。”
江清歡:“……”
偏不拿。
黃藥師眉頭微揚,看著她的耳根的地方泛著淡淡的粉色,低聲笑了起來。忽然之間,心底有個地方柔軟得不可思議,覺得這個先前還將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四姑娘,如今竟是這般可憐可愛的模樣。
江清歡聽著黃藥師那低沉好聽的笑聲,隻覺得心跳得更快了,臉上也微微有些發燙。
“清歡。”
她又聽到黃藥師在喊她,她被手蒙住的雙目眨了眨,打定主意就是不將手拿開看他。可黃藥師哪在意她的手拿不拿開,他如今對江清歡存了幾分逗弄之意,便笑著說:“再不拿開,我可就親自動手了。”
休想!江清歡原本捂著眼睛的手拿開,有些羞惱地瞪了黃島主一眼,忽然一掌拍向他的胸膛。
黃藥師化解了她的掌風,一手抓向她的手腕,江清歡的手猝不及防被他抓住,用力往回伸。她那一用力,也不知道黃島主是真的重心不穩還是順勢而為,整個身體壓了下來,將四姑娘牢牢地困在了他身下。
江清歡從來不知道黃島主也會耍這種流氓招數,打不過,她伸手就想點他穴道,可黃藥師早就看準了時機,趁她出手的時候,一招蘭花拂穴手,在江清歡的手臂上輕點了幾下,方才還張牙舞爪的四姑娘,手一軟,完全使不上勁兒。
黃藥師眼裡帶著笑意看著她,“四姑娘害羞了?”
害羞他個頭啊!
四姑娘正想發作,誰知上方壓製著她的男人坐了起來,順勢也將她撈了起來。江清歡如今終於不是躺在軟塌上的姿勢了,隻是被半困在男人懷裡的坐姿,並不比方才躺在軟塌上好多少。
黃藥師:“親都親過了,還不願意看我一眼嗎?”
江清歡無奈,放棄害羞那種無用的情緒,抬起眼看向身前的男人。
黃藥師的眉眼帶笑,隻是那笑意,跟平常的笑有幾分不太一樣,他與江清歡對視著,忽然又說道:“我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容易害羞,不如多做幾遍,等你習慣了就好。”
江清歡愣住,完全不知道黃島主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什麼?”
然後她就再也說不出話來,男人雙手捧著她的臉,唇舌再度被侵占,江清歡腦子停頓了那麼一小會兒,有些遲疑地回應他,漸入佳境的時候,他咬著她的唇低聲笑了一下,火熱的唇舌從她的嘴裡撤了出來,轉而含住她那誘人的耳|垂,輕咬了一口。
江清歡覺得耳垂被他那麼一咬,帶著幾分酥麻幾分刺疼,忍不住控訴。
“疼。”
一說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像是呻|吟一般,透著十分的曖昧。
黃島主抱著懷裡的姑娘,愛不釋手地親了又親,江清歡被他弄得手腳無力,索性放軟了身體,雙手環上了他的腰身。
夕陽西下,兩人的身影在夕陽下時而分開時而交疊,繾綣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