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王正金鐘又咧嘴一笑,一臉的驕傲:“二境上階!”
長孫驚慌也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扇子,說了兩個字:“不錯!”
“犬子能當先生一句不錯,這便是天大的榮耀!”
“少拍老子馬屁!我說的不錯,指的是他來到京都就去尋他的師兄,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情誼!”
說著這話,長孫驚鴻從搖椅上一屁股坐了起來,沒有去看王正金鐘此刻那尷尬的表情,他看向了商滌。
“你真那麼看重那小子?真要將舊雨樓送給他?”
商滌點了點頭,“現在的問題是……若是先生不救他,我那舊雨樓恐怕也送不出去了。”
“脫離魚龍會……將燕國公府的燕子夫從聚仙閣的三樓給丟了下來……入京都的時候出儘了風頭,甚至花老頭還將他的那些話奉為聖言刻在了石碑上安置在了太學院的牌坊前……”
長孫驚鴻站了起來,搖著破扇子在歪脖子樹下走了兩步。
“和他爺爺的性格大相徑庭,不知低調、不懂進退,成了被人利用的那把刀還不自知。你告訴我,憑什麼救他?”
王正金鐘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剛剛回到皇城司,不知道此刻長孫驚鴻和商滌說的是誰。
“一個少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