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走了出去。
對於鐘離若水母親態度的轉變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士農工商階層分明,皇上若是真給了自己一個官兒,這應該也算是踏入了仕途。
許是自己將入朝為官,不再是廣陵城那小酒館的一個小商販,這身份對於定國侯府而言雖然依舊很低,但至少好聽了許多。
守著那小酒館,人家隻會拍著桌子吼你一聲掌櫃的。
可若是當了官,人家卻會恭敬的稱你一聲大人!
天下丈母娘,十之八九恐怕都有如此心態。
這其實很正常,當娘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嫁得更好一些?
所以,李辰安對這個未來的丈母娘倒並沒有什麼成見,隻是這個丈母娘還一心想著恢複榮府昔日榮光……這事恐怕難如她所願。
如此想著,李辰安來到了院子裡,便看見了站在陽光下的兩個人——
一個是白眉白發的老公公。
另一個是背著一杆槍的年約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
那麼這位老公公肯定就是前來傳旨的太監了。
這一世的規矩他不懂,但上一輩子的規矩他懂!
這傳旨的太監,可就如高官的車夫門房,那是絕對不能得罪的。